傻柱知道许大茂是在吹嘘,忍不住就揭露出他的真面目。
“得了吧,你还在这吹呢,人家领导聚餐是联络感情,叫上你也只不过是找个陪客的。
你也就是个低三下四陪笑脸的,净给自己脸上贴金,真是恬不知耻!
再说就你那酒量,两杯酒下肚就溜到桌子底下去了,每次陪领导吃饭你都得断片儿。
你都成轧钢厂的笑话了,还在这儿自鸣得意,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许大茂可不管,好容易有比傻柱强的地方,他必须得嘚瑟。
“你就是羡慕,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个做菜的,哥们儿是上桌的,你是伺候人的,我是享受的。
领导能让我上桌喝一杯酒,那是看得起我,你有本事你也上桌啊,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只能说是你嫉妒我!”
傻柱不想搭理许大茂。
“滚蛋吧,你该干嘛干嘛去!”
许大茂坐到张家亮身边要了个火点着烟。
“亮子,晚上厂子里放电影,到时候来看,我给你留个好位置。”
这个年代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