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刘冬谁都不会去问,我们过去跟,被陈冰洗刷干净,只穿着小裤衩的小崽子,玩闹了一会儿。
孩子刚开始很抗拒我们碰触,后来我瘙他痒痒肉,他在床上打滚咯咯大笑。
我们这样的互动,成了孩子最开心的乐趣。
陈冰没让孩子闹太久,把他按在床上,拍着小屁股,哄睡觉。很快,孩子就睡着了。
这孩子的生物钟很奇怪,没到三点就爬起来不睡了。
这次我和陈冰都有经验了,我把糖果塞进他嘴里把,陈冰送上卫生纸,孩子立刻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玩了起来。
把孩子弄消停了,陈冰倒头就睡,带这样的孩子,她也很累。
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想到刘一刀说的话,贵宾,割腰子,我就翻来覆去地想出去看看。
我最想去看的,是这些泰国医生,怎么进出重重关卡的园区?
坐什么车进来的?
我们有没有机会藏在他们的车里,搭着顺风车逃离园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谁不是做梦都想离开园区啊!
只要能有一丝希望,我也想去试试。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至少我第一次逃跑,就用的这招!
我越想越激动,告诉自己,必须冒险出去。
我们现在住的是单间宿舍,后勤不会来查房,溜出去只要不被巡逻的打手碰到就行。
打定主意,我悄悄地溜出了宿舍。来到走廊,趴在窗户上往下看。
楼下停着两辆半新不旧的面包车,应该是泰国医生的乘用车。
我顺着楼道小心地往下摸,隐约中,听到地下一楼有说话的声音。
我伸头看了一眼楼梯口,有两个打手守在那里。其中一个就是刘一刀,另一个是被大家称之永哥的打手。
他们俩正在抽烟,烟头的两点火星,在夜里清晰可见。
这么严的守卫,我要怎么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