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天我就反应过来,卖家说的故事显然是编的,找专家鉴定没有出乎我预料,假的不能再假。”
“我将这画挂在这里就是想告诫我,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干,不要不懂装懂。”
“还有最重要一条,人是最不值得同情的动物,不要被自己的同情心蒙蔽双眼。”
他唏嘘的摇摇头,
“没想到,这一晃过去四十多年,唉,你要是坚持就拿去吧!”
“多谢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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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鸿沉吟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免的以后触何洪生霉头。
“何老,我觉得这幅画似乎另有隐情,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等有结果了再告知您。”
何洪生讶然,想到顾鸿资料,他的确擅长鉴宝,转而失笑,摇摇头,“有没有隐情对我已经不重要,它属于你的了。”
“支票你可以不要,但我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阿龙,等下你陪顾生把太平山那处房产过户给他。”
他抬手制止顾鸿推脱,接着说:
“我累了,阿龙,把事办好!”
说完,菲佣推着轮椅离开书房。
“龙哥,那房子……”
“打住,事情办不好,老爷子会抽我的。”何佑龙踩在一张官帽椅上,将挂在墙上的画摘下来。
顾鸿又是一阵心疼,清朝黄花梨官帽椅,一把就得四十多万,谁家舍得这么踩?
“真不明白,你要这幅假画做什么。”何佑龙将画卷了卷,忽的神秘一笑,“你等我一下……”
话没说完,转身就走。
顾鸿不明所以,自顾自的欣赏书房中的物件,心中感叹,这些玩意随便拿出一件估计都能进博物馆。
“呐,这不就妥了!”
何佑龙喜滋滋的将画卷放入一只木盒当中,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我去,龙哥,这盒子可是紫檀……”顾鸿惊呼。
何佑龙无所谓摆摆手,“别大惊小怪,给你你就收着。”
“够纨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