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一边拿汽水一边说,懒洋洋的:“恕不奉告。”
“海川集团高层那几位都有妻室,你现在这么廉价了吗?姜里。”陈郗琮吸了口烟,声音如静水陈渊。
姜里一笑,坐在吧台上面:“比跟你的时候强,陈先生。”
“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来跟我作对?”
“那你敢跟外头说,姜里的金主是陈郗琮吗?”姜里反问。
陈郗琮沉默不语。
他这种沉默,往往伤人。
姜里输出力直接max,半点也不在乎陈郗琮的沉默,侧脸在网吧昏黄混乱的氛围中,漂亮而锋利:“当了婊子又立贞洁牌坊。”
“陈郗琮,你恶不恶心啊。”
“姜里。”对面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像是寒冬腊月的棱冰,直直地砸下来,“我给你脸了?”
“上流婊子的脸,你敢给我也不敢接。”
电话对面是死一般的安静。
几乎落针可闻。
只剩下姜里这边嘈杂无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