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给爷爷听好了,我等乃是长生军,乃是主公手下的兵,不是什么狗屁朝廷的兵。”
“你们狗官贪墨军饷,贪墨赈灾银两,现在落到我们长生军手里了,算你们倒霉。”
“该死的狗官,下地府的时候不要忘了告诉阎王爷,是俺们长生军干掉的你。”
“...”
陈大虎手下的兵全部都怒骂出声。
他们来的时候,就从投降的守备军那里知道了,沧州城的知州吴道德是个小人,贪污受贿,欺辱平民,强买强卖,收刮民脂民膏,而且还暗地里强抢妇女,简直无恶不作。
不是没人想去汴京告状,但这些告状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走出沧州,全部都被打了回来,而且还有一些人直接就在城外被打死之后丢到了乱葬岗。
这吴道德在沧州简直就是土皇帝,下面的平民苦不堪言。
要不是因为他不敢招惹守备军的家人,恐怕全沧州都被这狗官祸害干净了。
当然了,吴道德敢这么做,在朝廷也是有人撑腰的,他早就拜蔡京为义父了,他每个月都会让人押送大批金银和宝物前去汴京送给蔡京,这才维系了关系。
特别是各种珍贵海鲜,吴道德每个月都会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一路上全部都用冰块保鲜,还会在驿站添加冰块,保证海鲜的新鲜。
能想象到这其中的过程究竟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你们...反贼..”吴道德听到陈大虎他们的话之后,一下子傻眼了,被吓的浑身颤抖,他没想到这些兵撸子竟然是叛军,最后恨恨的骂了一句叛贼之后他瘫软了下来,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就算最后朝廷剿灭了叛贼,他也必死无疑了,还有什么用?
“呵..反,那也是朝廷逼迫出来的,全部都押到衙门去,等待主公发落。”
陈大虎冷笑一声,一挥手让手下的士兵把这群被拴在一起的吴家众人都给押了下去。
说起来也是可笑,吴道德这个狗东西堂堂知州竟然不住知州衙门,而是另外有一处府邸。
一般知州衙门前面是办公地点,后面就是知州住的地方,这主要是为了防止有图谋不轨的人杀害朝廷命官,毕竟衙门才会有官兵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