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谈了一会之后,郑景仁就再次离开了,他这一次要去的是一个比较低调的收藏家。
这个人在东经那个圈子里面很是着名,不过圈子之外的人却并不怎么知道他的名声,仵志斌知道他的存在还是一个很意外的情况,一个皇室子弟买了一些东西想要看看是不是假的,于是就带着仵志斌去了他的家里,仵志斌这才知道这个人是个着名的地下收藏家,本来也没有怎么在意,可现在郑景仁来问,正好就说了。
郑景仁来到这个人的家里时也挺意外的,因为这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很是不怎么起眼的别墅,但郑景仁立刻就扫描了一下这间房屋,下面果然有一个两层的地下室,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
这间别墅外围有好十几个保镖仆人什么的,但是里面却并没有什么防守力量,还是依靠着各种的机关,但这些东西也难不倒郑景仁,郑景仁很轻松的爬进了房子里面,然后轻松搞定了那个收藏家和他的家人。
郑景仁可没有任何的想要留手的想法,这种老鬼子,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身上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一个小小的鬼子,眼睛里面全都是精光,这样的人会让郑景仁放松么?他甚至都懒得问一下对方,还知道一些什么收藏家就直接干掉了对方,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找到线索,这个老家伙的电话本和账本上面都记录的很清楚。
郑景仁下了他的地下室,在里面将所有东西都带走,然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将所有东西都做了赝品,不过他并没有那三样东西,找到的也都不是什么重要的玩应,甚至于连一件本来预想的好东西都没有找到,也即是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玩应。
可是那个笔记本上清楚地记录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星期六在京都有一个小型的展览会,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好东西,郑景仁算了一下,今天星期四,还有两天,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去,反正在这里的一些事情也需要时间,所以干脆现在就出发,于是也就摸出了这个人的家。
到了第二天,他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直接奔向了京都,那里也算是一个奇妙的地方,也许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别人,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东经,很多人还在按照他的意见继续行动,这里面就有孙凉太的半山会。
本来说半山会已经做好了暂时藏起来的准备,可谁知道他们看到东经还是依然混乱,所以就开始了蠢蠢欲动,想着再干一票大的然后再说,果然就和郑景仁说的一样,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鼠目寸光之辈,早就和鬼子一模一样,所以只要觉得自己赌对了,那么就会毫不犹豫地再次下注。
郑景仁本来也就是希望他们可以这么做,所以到了京都才给孙凉太发了一份电报,只有一句话“我在京都。”
接到这份电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孙凉太立刻就觉得既然郑景仁已经离开了,那么就是自己的好日子了,于是马上就纠集了一帮人准备再次干一票大的,,他们说干就干,下午就直接开始继续抢银行。
但这一次他们失算了。因为谷子就算是比较古板,但也知道了这些事情之间有一些关联,他们虽然并没有抓到一个嫌疑人,可一夜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出了新的布置,甚至于调集了预备役军队进入了市内进行准备,这些杀出去的秽多人一下子就遇到了他们。
这一次秽多人遭到了打击,形势一下子变化了,他们成为了猎物,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一下子就被对方打的了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其中也有几个人进行了拼命的抵抗,但更多的人却被人抓住了,然后审讯就马上开始了。
士兵们对于这些人的审讯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上来就是一顿毒打,那些人开始也有很硬气的人,但很快就有人开始招供,然后他们背后的半山会就成了下一步的目标。
好在这个时候孙凉太也已经知道了事情要坏,于是马上带着人离开了东经的大本营,这也让上门抓捕他们的宪兵扑了一个空,可很多没有及时离开的秽多人可是遭了殃,他们都成了鬼子的目标,一时间有不少人被抓被杀。
他们抢来的钱早就被分了,有不少人家里就放着抢来的钱,所以很快昨天那么大的案子就被侦破了。
更多的宪兵、预备役开始对贫民窟进行了大范围的包围和抓捕,也有一些人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最终也都是没有阻挡对方的可能,半山会的框架也基本上被清扫一空,只剩下孙凉太带着三百多人逃了出来,他们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只能上了苹果山,这里的山林密集,还是一个比较容易躲过搜山的地方。
再加上之前已经被送过来的三百多人,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了七百多人,但这个时候这些人都显得非常茫然,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好在有了钱之后他们也买了一些东西,这才让这些人暂时可以在这里活下去,只是谁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鬼子政府这边却是弹冠相庆,这么大的案子,只是用了一天时间就全部侦破,放在谁的脑袋上面都是要心情愉悦的,之前已经躲进了安全屋的东条英机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开始不停的下达各种命令,这可是他第一次接掌政府之后所作的第一件大事,完全可以当成自己的丰功伟绩来宣传。
“我打算明天做一次全国性的讲话,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国民,让他们迅速的安心下来。”东条英机跟自己的几个心腹商量着这件事,几个心腹都表示赞同。
他们是刚上任的新政府,就是要用这样的事情表示出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所以都非常赞同,只不过他们对于演说的场地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