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点着,陈元生拽过椅子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昂首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今天晚上他不是冲动,而是蓄谋、是报复,本想着给王立彬戴个帽子,只是没想到晴姨居然是第一次。
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确实是稍微暴力了一些,因为刚开始他怀疑晴姨的那些惨叫、哽咽、求饶是装的:
王立彬看着也不像啥好人,娶那么漂亮的一个老婆,九年啥也没干?
这根本就不合理,你下面不行,好歹你有手,有嘴吧!
所以陈元生开始以为晴姨只是长时间被荒芜而已,谁想进攻之下发现人家确实是原装,这就让他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将错就错吧,反正都这样了。】
这点事陈元生并没有过多纠结,毕竟见识了后世的女拳崛起,又结过几次婚,这种心智的人,根本不相信什么爱情。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拆迁临近,如何才能在群狼环伺是局面中,用最快的速度把拆迁补偿拿到手。
…………
傍晚时分,全友师傅进了赵全宝的家,向他报告一件大事。
赵全友跟赵全宝是先锋镇本家,也是胶合板厂资历很老的正式工,在那里上班八年多,本质上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厂子被卖后,赵全宝找到他,塞了几个钱,经常打听厂子里的最新情况。
“全宝,这事传的有鼻子有眼,大概率是真的。”
“下午3点的时候,那个王立彬、黄毛带着一位看着很有派头的中年人到厂子里转悠。”
“那家伙没走多久,厂子里就传开了:说陈老板被抓,着急把厂子卖掉救命,来看厂子的这个人很有背景,据说是某个市领导的亲戚,搞建筑工程的。”
“因为厂子着急卖,王立彬做了很大的让步,80多万的股份,45万就答应成交。”
“有几个跟黄毛走的近的小年轻,下午一个劲的发牢骚,说厂子卖了以后,他们铁定是没钱拿,都准备走人呢。”
听了这话,赵全宝一拳砸在桌子上:“我艹踏马,王立彬这个杂碎,你竟然敢跟老子耍心眼,看老子不弄死你。”
“老弟,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