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绿帽子已经戴了,干脆就把它利益最大化。”
高文盛越说越激动,仿佛掌握了宇宙真理:“光盘只要传播出去,最丢人的一定是南舒红,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绝对是净身出户,然后远走他乡,十年之内都不好意思回来。”
“对肖子强而言,玩了嫂子,在道上来说真不光彩,只要欧阳敬林不翻脸,他就会觉得心中有愧,以后在生意上,会给欧阳敬林更大的关照。”
“仅仅是自己戴了个绿帽子,便将南舒红净身出户,少分上千万的家产;”
“便能名正言顺的给自己的情人和私生子财产;”
“便让肖子强觉得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稳定了日后几百万的生意;”
“还给人一种错觉,是我高文盛拍了录像来整他,让南舒红、肖子强,以及他欧阳敬林的儿女都恨我,甚至都想杀了我!”
“一箭四雕,我们所有人都被他玩儿了!”
龚森林张大嘴巴,眼珠暴突,呆若木鸡,良久才猛的一拍大腿:“有道理~”
“哼!”
高文盛靠在沙发上,缓缓的抽了一口烟,冷哼一声道:“不用问,欧阳敬林为了今天的局面,已经谋划了很久。当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受害者的时候,其实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此脑洞大开的推理,把龚森林彻底给整不会了。
其实别说龚森林,就算当事人陈元生在这里,也得整的怀疑人生:看看,我踏马都干了什么?
“咳咳,原来如此,高总……你真高!”
龚老板被烟给呛到,连着咳嗽几声,他本来准备好的说辞,现在一句也用不上了。
“唉~”
没想到高文盛却叹息一声,脸色依旧难看:“欧阳这是要把我朝绝路上逼。”
龚森林并不明白高文盛这话里的意思。
高文盛在香港被人坑,欠下2000多万外债的事情,青州这边他谁都没敢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