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
易梦细长的睫毛颤了颤。
一根白发悄咪咪又长了出来。
易念自是看到了。
他毫无怨言,梳理着易梦齐腰的白发。
“额。。”白晓真在黄昏中睁开了惺忪睡眼。
“真够味呀。”手背靠了靠额头。
虽说他已经远离发烧感冒很久了,但还是下意识的靠了靠。
意识到这里是哪的瞬间,他发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一条棉被。
一个机灵,他猛地打开被子,发现了自己衣着依旧,松了口气。
“我说啥了呀。”脑袋昏沉,白晓真晃了晃头,从床上起身。
刚想离开之时,他又看见了桌上被筷牒压了一张纸条。
“你喝太多啦。”
“醒了就回去吧,晚上不太平,白日再来。”
还有一排字写的很下面。
“我在店里。”
白晓真挠头,“淦,我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冥思苦想,他就记得一直在说垃圾话。
甚至布谷桐都没怎么说话。
收下纸条。
白晓真晃了晃脑袋,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
拿出手机。
您有一条未读消息。
【阎镜:】
【喂,回不回来了今天。】
【?】
【好好好,又去勾搭人家了是吧。】
【白晓真:醒了。】
【阎镜:?行啊你。】
【白晓真:不是,喝醉酒了。】
【阎镜:哦。】
白晓真收下手机,感受一下肚子。
打开房门,“有人么?”
“有的客官。”楼下传来小二的朗声。
“天字号再来一份满汉全席。”
“好嘞。”
白晓真坐在椅子上,略微失神。
儿时情感的缺失并没有在那个时候意识到什么,而是到现在只要有人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更好的对待回去。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