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争论时,郎开金安置好朋友后重新返回道:“你们这是游玩剑劈峡来了还是到郊外散心来了?”
王仁智道:“这不是等你吗?不等你的话我们刚才就走了,都喝的差不多了吧?没什么事咱们就上路吧?”楠楠一听起身去结茶钱,宣舒雅等人起身先后动身,眼看王仁智被偶遇的朋友缠住,只能无奈的专心游玩。
王仁智知道郎开金舍了朋友一定有事情和自己谈,因此有意和郎开金两人与宣舒雅等人拉开一段距离,郎开金也有意如此,很快两人便与大队人马拉开距离。王仁智道:“开金大哥不管外地朋友,不怕被埋怨啊?你我又不是没机会见面,约个时间不行吗?”
郎开金道:“还真不行,我来就是为了这几个外地朋友,现在我去陪他们没准还可能会被他们撵过来。”
王仁智心道:难不成又有什么人想和自己合作?通过郎开金从中说和牵线,真是如此的话,恐怕和能源基地有关,郎开金道:“哎呀王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上次如果没有你鼎力相助保住水厂,哥哥我现在恐怕已经没资格和你坐在一起了,级别差太远,没那个资格了。”
王仁智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不管你有多少身家,都不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朋友之间岂能以身家论?”
郎开金道:“你说这话我信,可是其他人这么说我真不相信,这个社会以成败论英雄,你见过有富豪和贫民交朋友的吗?不是一个档次的富豪都不行。你给哥哥的帮助太大了,如果不是湾南水厂,现在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这川江目前仅有百分之三十五的地方有供水能力,我可没有你的能耐,新水厂恐怕还得一年多才能建起来。”
川北国水价奇高,实行饮用水专营政策,郎开金缴纳保证金买断川江一市两区五县的专营权,不过他仅有三座水厂,通过输水管线蓄水池以及加压设备完成供水。洪灾时两座水厂毁于洪水,仅剩位于东山区的一座水厂,并且还是三座水厂里供水能力最低的一座,不是湾南水厂,恐怕川北国碍于民众生活会考虑另行寻找投资者。
眼下川江地区仅有繁华地段恢复供水能力,个别偏远乡镇仍然没有恢复供水,广大乡村基本上没有恢复,湾南水厂确实替郎开金保住了川江的垄断地位。谈及现在的情况,郎开金在洪灾时趁自己清楚水厂情况,集中所有资金投机买进水厂股份,大捞一把后又迅速变现,介入其它川江本地企业。
郎开金当时可以说在以命相搏,他自己都不相信居然大获成功,目前手里持有的水厂股份比洪灾前增加了一个多百分点,关键是他现在手里有了重新投资水厂的资金。川江洪灾几家欢乐几家愁,大部分人灾难深重,郎开金属于极个别资产损失不大的人,只不过把固定资产变现成为现款而已。
听着郎开金侃侃而谈,王仁智道:“恭喜开金大哥决策正确,不过这都是以前发生的事情了,现在开金大哥应该考虑的是尽快全面恢复川江供水,解决民众生活不便的事情。”
郎开金道:“这还用你说吗?我的人从川江解封到现在没休息过一天,可是这么大个川江,实在是忙不过来啊,关键是看新水厂的进度,我只负责投资施工不在我控制之下。我要是有你的能耐,也从外边调集一支施工队伍,三两个月完成水厂建设,不出一年全面恢复川江供水,你说是不是?算了算了,说那些干什么,我有个事情想在你这里打听一下,兄弟是哪天回的川江?这次来有何公干?回来后见过相凌空吗?”王仁智一听,顿时明白郎开金的用意,郎开金关心的不是自己回来干什么,而是关心相凌空的桥梁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