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万乐奇,他和夏雪梅谦让了两句后下了二百七十金币的赌注,最后是夏雪梅,她用时最长,下的赌注也最重,竟然高达一千三百金币。末了伙计等候王仁智下注,王仁智挥挥手示意自己不下注,夏雪梅不悦的道:“不下注来这儿干什么?不下注不行。”
王仁智道:“你别强人所难好不好?这又不是掷色子,大小单双赌的是运气和胆魄,玩法我都不知道,你让我闭着眼睛盲赌啊?你总得让我懂得咋玩才能下注吧?”
夏雪梅听后立马乐了,赶忙吩咐伙计道:“好了好了,你去忙其他客人吧。”然后扭头对王仁智道:“怪我,妹子忘了哥是第一次来凌源国,没关系,妹子马上就教会哥咋玩。”
夏雪梅立马给王仁智介绍,现场人来人往,赌坊为了尽可能安排更多赌客,遮阳伞一个紧挨一个,临近的赌客和过往的赌客都知道这桌有个外地来的赌客。鸿运赌坊每天上午九点准时开第一场,之后的场次时间不确定,上一场结束半小时后开下一场,全天开六到九场,大多数时间开七到八场。
下边场上的洞直径一米深约五十公分,鸿运这个受场地限制一共有二十四个洞,夏雪梅见过最多的场地有三十二个洞,最少的仅有十二个洞。规则很简单,无论手抛还是脚踢,只需把弹球按照顺序送进所有洞即可确定名次,任何赌客均可报名参加,每场参加人数限定不得超过五十人。
为了避免舞弊,所有参加比赛的人不允许下注,参赛者之间自行赌输赢,初次参赛的生面孔缴纳最低的起步价五十金币,每场只去冠军一名,可获得所有参赛者缴纳的金币。各赌坊都有一些常驻选手,这些选手无一不是高手,前几名往往被这些选手包揽,这些选手缴纳的参赛费也比较高,今天第一场就有三位选手缴纳封底的一千金币。
赌坊仅给这些高手开盘,赔率普遍很低,大多在一赔一点三至一点六之间,由于每场仅有一个冠军,赌坊可算稳赢不输。众多赌客热衷的是前三竞猜,猜中者独享所有赌注,两人以上猜中则共同分享,参赛者与猜前三赌坊并不参与,仅抽百分之五的提成。
每注金额为十金币,赌客可任意下注,赌坊不加限制,猜冠军单注最高限额为一千金币,赌注最高限十注,不过赌客很少下这类单注,主要嫌不刺激。正常情况下上午第一场赌客比较少,总下注额很少超过十万金币,第二场开始参与的赌客多了后下注总额多在十万金币以上。
讲解过程中夏雪梅姐弟结合大屏幕讲解,大屏幕上前四全部为缴纳封顶一千金币的高手,几百金币的约有六七个,其余依次递减,缴纳五十金币的菜鸟越占半数。赌坊制定的规则公平合理,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赌客输赢均与赌坊无关,赌坊赚的只是百分之五抽水,因此赌坊尽最大努力给赌客提供参赛者资料。
排名靠前的参赛者几乎以此为职业,以一千金币赌六七千金币,谁也不愿拿自己的一千金币作假,作假的只有赌坊偶尔为之,目的是吸引赌客,赌坊从中捞不到好处。说着话夏雪梅指着大屏幕说道:“看,这场封盘了,看见没哥,总下注额二十三万多,我要是赢了就是一百多万,一半也有五十几万,我把排名前六的全部包圆了,希望很大。”
说话间大屏幕上又换为所有参赛选手的出场顺序,夏雪梅看见后嘀咕道:“怎么抽的破签,一共才四十一个人参赛,排名前六的最高的一个竟然排在第十四个出场,完了完了,早知道少下几注。”
王仁智没说话,夏雪梅开口嘀咕他就估计这是赌坊有意为之,排名越靠后就越容易受到前边选手的干扰,后边的弹球很可能受前边选手弹球的阻挡。赌坊搞这类小动作无可厚非,即便所有参赛者在场,相信赌坊也可有办法搞这种小动作,十赌九诈,人家鸿运这么做并不是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