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伴随着:耳后轻度疼痛,听觉过敏,舌前三分之二味觉减退,泪液或唾液分泌异常......
跟之前一样,
患者说完症状,蔡杨就已开始挥笔疾书,
诸葛文静则还是踏踏实实的“望闻问切”过再写治疗方案,
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去把脉和望舌,而是直接动笔,
并再次第一个“交卷”。
这一次,陈医师并没有直接敲定方案,而是晃了晃她手上的本子,“李女士,我这有三个治疗方案,都读给你听听,你看看选择哪一个,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三个方案都没有问题,也都适合治疗你这样的症状,只是治疗的方式不同而已。”
对方点头回应,“嗯,你说!”
于是陈雪怡医师率先拿起蔡杨的小本子,“头颅磁共振成像、计算机断层扫描检查,根据检查结果采用激素治疗或理疗加快面神经麻痹的恢复速度......”
那个蔡杨听到是在念自己的方案,连忙抬头挺胸收腹,表现出一副精神满满的面貌,
然而,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换来的却是李女士的摇头,“我不选这个方案,跟其它医院的治疗方式简直大同小异,如果效果好,我也不需要来这了。”
话音刚落,
蔡杨医生刚刚挺胸挺得多快,此时缩腰就缩得更快......
陈医师随即拿起诸葛文静的小本子,“右侧面部肌肉拘紧,口眼向右侧喎斜,浮脉,舌苔白润,治疗当以祛风通络为主,桂枝9克,白芍9克,白附子6克,全蝎6克......服药二剂,汗出邪去而愈。”
听完这方案,对方顿时来了精神,“前面的我听不懂,我只听懂二剂而愈!是不是喝完两顿药就能好?”
陈医师点了点头,“你这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二剂药基本差不多了,不过期间不能再一下子很冷,一下子很热。”
“没问题,远离空调就是了,我就选这个治疗方案。”
“你不听听第三个治疗方案?”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方案?”
陈医师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起我的小本子便念了起来,“祛风通络,疏通经筋,轻针:阳白、颧髎、颊车、地仓、翳风、合谷......一次即愈!”
念完之际,
李女士惊呼道:“一次即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