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老杀猪匠摸出一根儿烟,点燃后吸了一口,又递了根给我,被我拒绝了。他笑哈哈地说道:“给啷个钱咯,这么年轻愿意当烧尸匠,也是想图个稳定,弄个编制,我就当送你了!我这把刀,从祖上传下来的,少说也有近百年了,一直用来杀猪,拿我这个去,肯定没有问题!”
“谢谢啦,叔!”
我从兜儿里摸出一包华子,给老杀猪匠递了过去:“叔,一点儿意思!”
“娃子,你勒个做起就没意思了,赶紧收起来,拿去退掉,几年前我家出了点怪事,当时幸好你们殡仪馆的老李头帮忙,不然我都活不到今天!”
老杀猪匠死活不收,我也没办法,拿了刀尖儿铁就回去了。
一路上,我心中忐忑,老爹既然说要用刀尖儿铁,事情肯定有古怪。可现在,学的那些本领又不能用,看样子只能硬扛了。
今天全员放假,殡仪馆连值班都没有安排,回殡仪馆就我一个人,便回了学校宿舍,宿舍里的同学都还没走,大多数还在投简历,找工作。
走进宿舍,我皱起了眉头。
太奇怪了,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去了邻近的几个宿舍,同样没人,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都撤走了,电脑也搬了。
难道,这几个家伙都找到工作了?
我感到奇怪。
平日里,江平打游戏不要命,白天整天整天的睡觉,晚上通宵通宵的打游戏,咱们几个死党一致认为,如果有熬夜比赛,他能把别人熬死!
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我拨通江平的电话,这家伙还有好几门课要重修,所有人都毕业的话,但他绝对不可能毕业。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那头传来满是困倦的声音:“毛儿,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啊,我们几个昨晚都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