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重重地点头。
她竟然也没睡?
这让我心中一暖,原本以为,徐瑶早就睡着了,却不料她竟一直在等着我,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不想醒着打搅我!
出了小区,我先是施了一道符咒,给子母煞下达指令,让它立刻赶往江平家,随后我拦了辆出租车,钻进车里,喊道:“师傅,去河津县,开快点儿!”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不断给江平打电话,可始终是关机。
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出租车开得很快,半小时左右,就赶到了江平老家。他家虽在郊区,但离河津县太近了,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房子修得很漂亮,是那种自建的别墅。
因为是自建房,江平他爸为了以后养老,把房子修得离其他住家户稍远了些,方圆三四百米都没有人家,整个房子周围,就跟一个小公园似得,到处都是林荫小道,车根本开不进院子,得在院子外面停下。
隔着很远,我看到江平家中,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心底愈发不安了,陶兴文不是说,他家有许多人上门讨债吗?
眼前的景象,哪是讨债的景象?
况且,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家的林荫小道,一直有那种太阳能的小夜灯,一到晚上就亮着,能看清整栋房子。
来到院子大门前,门紧锁着,我正准备上前拍门,却隔着大门,感受到一股阴冷。此时临近暑假,正是热的时候,哪怕是晚上,都还有近三十度,这一路赶过来,我身上都还在流汗,闷热的不行,怎么可能会有阴冷感?
我意识到不对劲,冲身后的陶兴文喝道:“你进去看看!”
“这……”
陶兴文一哆嗦,明显被之前的纸人给打怕了。
被我横了一眼,他极不情愿地穿过了院门,再出来时,却是满脸惊恐:“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还有血迹,恐怕在我离开后,这里发生了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