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点头,子母煞似乎很开心,咧嘴笑了,露出惨白的牙,它连跳数步,跑到我跟前,用脑袋蹭我的大腿:“主人,我想要个名字!”
子母煞的变化,让我有些吃惊。
我不禁思考起来,是否有一天,它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会变得更加像人?仅是一瞬,我的思绪就被拉了回来,盯着子母煞沉声道:“你母亲叫胡冬儿,但却不知你的姓氏,就叫你咚咚吧!”
它一个劲儿的点头,似乎有了名字,变得非常开心。
我没在搭理它,转身来到江平身前,一把将他扶起,用破妄眼仔细帮他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只是受惊过度后,也就长长的松了口气。
我伸手在江平人中掐了一会儿,他终于醒过来,苏醒的第一时间,他还朝我大吼道:“毛儿,你快走!那家伙的纸人,太可怕了,快走啊!”
“放心吧,没事了!”
江平狐疑地望了眼四周,看到岑沭的尸体后,终于松了口气,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他死了吗?死了就好,这样你就没事了!”
我盯着江平:“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震惊,才缓缓说道:“这事,还得从我爸刚做工地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还没有我呢!当时施工拆迁,有一户人家,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死活不肯拆迁,我爸给了他们三倍的拆迁款,这户人家都不愿意拆迁。后来趁着她们外出时,我爸为了不影响施工进度,就强行拆迁,并且打算再给她们加拆迁款,可房子拆到中途,那对母子竟然回来了,为了阻止拆迁继续,当时闹得很凶,结果意外发生了,本就被拆的破破烂烂的房子,房梁突然掉下来,将这对母子给砸死了!”
“那这家伙跟那对母子,是什么关系?”
我指着一旁岑沭的尸体,追问道。
江平继续解释道:“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我爸说,当时出了这事之后,他也没躲,积极配合调查,并且愿意主动赔偿,却根本找不到赔偿的人!他们村的人都说,那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她丈夫就到城里打工去了,从此就再也没有了音信!”
我点了点头:“那行,报案吧,这也的确是死了人,早晚都会被发现,不如尽早报案,把该说的说清楚,免得后面麻烦!”
江平也点了点头:“行,是他对我家动手在先,这一路过来,都被监控拍到了,应该没啥事!大不了,就说是我杀的!”
说着,他突然起身,就要抱着岑沭的尸体,对着后者的脖子啃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