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内寨的事,与我无关!”我转身走向祠堂门口,取下门栓,将房门打开,对于苗秀这一脉的事,无心搭理,只想等着加固封印结束,看看能否解除诡异诅咒。
苗永福说过,若是能多一些染上这诅咒的人,他兴许能恢复当年遗失的咒术,我不由得联想到进共王墓的人,以及墓穴里的老物件,等抽出空来,可以与苗永福多交流。
经历过一番尴尬之后,苗秀也不置气,带我到祠堂的一间木屋中住下,原来当上族长之后,便会一直住在祠堂。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涌现出内寨传说,以及进内寨前遇到的老妪。
晁婉凝所说的守寨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封印地窟的人,两页纸就能封印地窟,这种能力极强,别说寻常人,就算是天师,也难做到。
要不就是老妪焚烧的那些纸,藏着极大的秘密。
就在这时,人偶从裤兜儿里钻出来,一脸鄙夷地盯着我,冲我撇了撇嘴:“刚才在祠堂,你挤到我了!真丢人呐,这点儿定力都没有,等回去后,我一定将刚才发生的,一字不落地讲给徐瑶听!”
“……”我一阵无语,拎着小家伙,在其额头弹了两下,痛的它直叫唤。
它气鼓鼓地叉腰:“赶紧的,慰劳慰劳我,我跟你说个秘密,有大机缘!”
“不行,老子没血给你吸,别以为拿机缘诱惑我,就能让我服软,回去还告状不?”说着,我又在其额头弹了两下,疼得小家伙直抹泪儿。
它终于服软:“得得得,不告状还不行吗?快让我咬两口,饿了!喝点血补一下,这寨子里,真有机缘,还记得烧纸的老妪不?我模糊的记忆当中,好像有她的身影!”
什么!
听到人偶的话,我顿时一惊,人偶来历神秘,在遥远的过去,曾被人分成了七份,它吞了两个同伴后,才开始了蜕变,如今说对老妪有记忆,足以说明老妪,活在人偶完整的岁月里。
要知道,即便是晁婉凝,也只知道老妪是守寨人,不知老妪的真实身份,而且许多年前有巨擘为了记住纸页上的文字,最终咳血不止。
最终,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手,任由人偶张嘴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