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肯定是累了，他的呻吟声很小，好几次差点就直接没有了声音。

“如果发现不对劲，记得直接叫我。”

既然马小玲没有生命之虞，李牧往黑雾女人那边看去。

乍一眼看到黑雾女人，李牧差点就惊诧得往后退步。

因为此刻的他，正用一双恐怖的目光看着他。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得李牧心里一阵发毛。

好一会，李牧才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尽量平静地问：“你终于醒来了。”

黑雾女人像是从来不曾见过李牧一样，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女人的声音比起之前，要清晰多了。

如果说，之前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妪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女人的声音，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差不多。

清亮中带着一丝俏皮。

特别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么？”

李牧把双手放到后背，用一双审视的目光，把黑雾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还有，你身上的黑雾是什么鬼？你能解释解释么？”

黑雾女人完全不理会李牧问什么，她仰着头，把李牧定定地看了几分钟之后，说了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你究竟在我的身上干了什么？你在掌控我的生死吗？”

李牧皱着眉头，感觉这个女人的脑子好像有毛病，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这个女人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