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烈马上的男人摇了摇头,旋即又道:“你的安危牵连着夜轻歌的命,老头子,你知不知道,全天下人都要不了你孙女的命,可你若是落到了别人的手中,她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别人要她死,她也会蠢到一命换一命,一头撞死在南墙。”
御马而走的垂暮老人仿佛一瞬之间老了十几岁,脸上的褶皱又多了些。
太息了声,夜青天自嘲的笑了笑。
他想尽他所能去守着护着这个孙女,谁能料到,多年后的今天,他这个爷爷成了绊脚石。
“你呢?之后呆在南冥?”夜青天问。
一路而来,和李富贵这人也有了点感情,虽说这飘忽的感情建立在恶俗的菊花上。
李富贵冥想了会儿,道:“我要在下月中旬赶到迦蓝,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话,轻歌应该也会回迦蓝,而回迦蓝最好的时机就是下一次洛丽塔测试的时候。”
夜青天眯起眼睛,老奸巨猾,上下打量了李富贵一番,怀着戒备之意,“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孙女吧?老夫就说怎么一见你就觉得你猥琐。”
李富贵:“……”他真想让夜轻歌把这老顽童带走。
“我不想上轻歌!别把我们关系弄猥琐了!”李富贵怒道。
夜青天惊惶,双手抱胸,“难不成你想上我?”
李富贵:“……”上你二舅爷。
李富贵觉得跟夜青天没法聊了,再聊下去,说不定他会一怒之下,把夜青天按进湖里溺死他。
后来,二人在南冥边界走马观花,晚霞盛血,十里桃花,一条望天的湖,连接着崎岖的两岸,李富贵抬眸,瞳孔里映出了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如许多年前自雨夜里淌过的浮云霓裳。
“我未来的妻子在迦蓝,我要去守着她,不然就被别的男人给拐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