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笑开了花儿。
身边有一群这般可爱的人,也是她的荣幸。
雷巢之中,电闪雷鸣。
“今日午时,天雷劫不会降临。”魇说。
“我的天雷劫,我要它来,它就得来。”轻歌垂眸,嚣张狂妄的冷声道。
魇惊诧不已,“你想强制催化天雷劫?不行,这对你的身体不好,步步惊心,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你不能这么做。”
“那你是要我催化雪灵珠吗?”轻歌敛眉,笑靥如花。
魇:“……”
三百年来,这是他所见过最变态的女人。
轻歌收回思绪,目光落在了扶希身上,她弯下身,拍了拍扶希的脸,问:“小孩,怕不怕?”
扶希站在阳光里,笑的天真无害,“有姐姐在,扶希不怕。”
轻歌揉了揉扶希额前蒲扇般的碎发,温柔的看着他,“姐姐不会让你出事的。”
“好。”小孩软糯之声像是黑暗里的一点希望光。
“老大,还有我。”
林崇满脸委屈,瞥了眼自己的裤裆,一个大男人竟然跟轻歌撇嘴撒娇,“人家是伤残人士。”
轻歌:“……”
时间缓缓流淌,极北荒芜之地,漠北的干燥和荒凉,没有其他地方隆冬的凉快。
当日上中天,午时的刹那,几批恶徒,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囚牢,他们的脸上,都戴着半张黑色的薄皮面具。
狱卒将轻歌的牢房门打开后,为首身高十尺的恶徒走进牢房,想要把轻歌给提起来。
轻歌身体异常敏捷,如鬼魅般自恶徒的腋下钻了出去。
刹那,轻歌把手放在男人的面具上,邪恶一笑,便猛地用力一扯,“让我看看,面具之下是一张多英俊的脸。”
然,当面具被撕开时,轻歌便惊愣住了。
她垂下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里拿着一张人皮似得黑色面具,薄皮面具的另一面,挂着血和碎肉,鲜血染红了轻歌翡玉般的手。
轻歌当即转眸朝男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