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嫦舔了舔唇上酒渍,将杯盏还给轻歌,“再来一杯。”
“没有了。”轻歌撇过头去。
刘芸嫦怒,“你这丫头,吝啬小气,小心本将斩了你的脖子。”
“没有!”轻歌斩钉截铁。
刘芸嫦大怒,“交出来!”
“刘将军这是要抢劫不成?好好的将军不做,竟要当那劫匪。”轻歌揶揄着说。
刘芸嫦长指在轻歌额上一点,“好你个狡猾的臭狐狸,拿半杯断肠酒引诱本将,却如此吝啬。这笔账,本将记下了!”
刘芸嫦离开晶石矿,气势凛然带着黑铁卫远离秦淮。
轻歌站在晶石矿内,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将矿内的最后一丝晶石之气,一并吸入虚无之境内。
要知道,那点儿残留的晶石之气,还是她不动声色从火雀鸟打嗝的气息里搜刮而来的。
若非如此,刘芸嫦便不会相信晶石之气由月宗宗主所炼化掉。
她和江夫人撒了个弥天大谎,一个欺骗天下人的谎。
轻歌走出晶石矿,与江夫人对视一眼。
江夫人身体一颤,面色发白,口吐鲜血,两眼一黑往前栽倒了过去。
“夫人!夫人!”人心惶惶。
江淮山眼眶发红的看向轻歌,“东帝,请救救我夫人。”
“江夫人今晚烈酒喝得多了,秦淮风大,先回房中诊治,江君不必担心!”
“……”
秦淮江君宫,一座巨大的堡垒。
房屋之内,只有轻歌二人。
江夫人躺在床榻,轻歌站在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