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若东洲在夜轻歌的带领之下能走向繁荣昌盛,有何不好?
哪怕夜轻歌年少轻狂,但她有能力,亦有魄力将东洲改天换地!
萧日臣看了眼轻歌,走至夜惊风身旁,道:“东帝可比你这个爹爹强太多了。”
“再强,也还是个孩子,是个女孩。”夜惊风满眼宠溺的望着轻歌。顾熔柞冷冷瞥着萧日臣,暗嗤:“萧日臣这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而今见夜轻歌势头之猛,便赶着去巴结夜轻歌了。”顾熔柞轻哼了一声,西洲朝比结束,夜轻歌一旦葬身
西洲,东洲还是他的天下。
“咳……咳咳……”队伍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
裹着好几层衣裳的江夫人捂着胸口咳嗽,她脸上覆着面纱,身体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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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山扶着江夫人,甚是忧心,从空间宝物中拿出丹药,喂给了江夫人。
丹药入口即化,似温热的泉水淌过咽喉,江夫人这才好受了许多。“夫人,何苦呢,西洲甚远,虽有飞行魔兽,但高空上狂风之大,空气稀薄,你身体吃不消啊。”江淮山不解,自家夫人平日里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今也不知为何
非要去西洲,竟也不管自己的身体了。
江夫人摇了摇头,“不碍事,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顾熔柞看了眼江夫人,满眼的怨和怒。
他曾给江夫人下毒,并且以此来要挟江淮山,怎知夜轻歌那厮一下子就把毒给解了。张君主是个察言观色的,之前他夸了轻歌几句,惹得顾熔柞心生不快,现在见顾熔柞对江夫人不耐烦,张君主吐了口唾沫,说 :“江君,不是我说,我们是去西洲参加四洲
朝比,带上个病秧子,你不膈应吗?要是这病秧子死在了半途,那可真是晦气。”
毒还是张君主的嘴毒。
江淮山是个能忍之人,但底线是女儿和夫人。
见张君主当着众人的面斥责羞辱自己夫人,江淮山红了眼,“张君主,你再说一句谁是病秧子?”
张君主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还要出口大骂,却是突然之间如芒在背,止住了所有的声音。
张君主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缩了缩脖颈,机械般回头看去。
轻歌目光漠然的望着张君主,眼底深处折射着嗜血猩红的光。
“张君主可知,这世上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有一些人,却是死于话多?”说至此,轻歌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杀意,哪怕是双手血腥的张君主也不敢与之对视。
“东帝,我这不是跟江君夫妇开个玩笑嘛,都是东洲一家人,不要动怒,千万不要动怒。”
张君主见识过夜轻歌的雷霆手段,纵然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夜轻歌面前没了分寸。
虽说夜轻歌是个女流之辈,方才对燕管家燕叔动手的时候,那可叫个快狠准,看得张君主头皮发麻,生怕下一个被揍的就是自己。
“既是开玩笑,那很好不过了。”
轻歌走向江氏夫妇,拿出丹药,给了江夫人,“江夫人,高空痛苦,你的身体不能接受,坐上飞行魔兽前记得服下这琉璃丹,可保平安,减少痛苦。”
江淮山收起了丹药,“东帝之恩,淮山感激。”江夫人微笑的望着轻歌,那双睿智平淡似湖的眸,波澜不惊,透着智慧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