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见得?”轻歌挑眉。
雨打石桌微微响,东陵鳕脸上的笑愈发粲然,忽然歪头:“因为我很可爱。”
轻歌:“……”卖萌是犯法啊……
东陵鳕定是跟小包子学的,好端端卖萌做什么。
轻歌叹息,“是,你如此可爱,绝不会是你。”
“可我情愿是我。”东陵鳕神色忽然暗淡:“若是那样,姑娘便是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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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头疼,无奈地扶了扶额,少年这个思想很危险的……
“我想杀了他,你亦要我杀了你?”轻歌反问。
“若能死在姑娘手中,我想,那一定是最美的死法,亦是我心甘情愿。”东陵鳕道。
轻歌嘴角猛抽,恨不得把熟睡的九辞来学学东陵鳕的情话宝典。
轻歌起身,抢过伞,为东陵鳕遮去风雨。
“你在担心我。”东陵鳕笑道。
“你在挖青帝的墙角?”轻歌挑眉,白月光下,神采飞扬,浓烈似火。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东陵鳕双眼明亮,仿佛看到了大好的明天。
轻歌太阳穴微微鼓荡,只觉得头疼,纵然她时常诡辩,此刻在东陵鳕面前不得不拜服。
“走了。”轻歌把伞给了东陵鳕,走在大雨之中。
“姑娘。”东陵鳕喊住了她。
雨夜风寒,月影阑珊,轻歌驻足停下,背对着东陵鳕,却是伸出手扬了扬。
“我想吃你做的梨花酥。”东陵鳕说话时,语气有些委屈,近乎哀求。
轻歌往前走。
“发霉的也行。”风拍打着脸颊,雨水洗涮污秽,东陵鳕手中的伞落在了地上,被风雨吹走。
东陵鳕朝着轻歌的方向追去数步,终是停下。
轻歌皱起眉头,猛地停下,回头瞪向东陵鳕:“你是白痴吗,发霉的也吃?吃你大爷。”
说完,轻歌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道:“再不回房休息,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哦。”东陵鳕目光闪烁,乖乖听话回房,脸上却堆满了笑意,嘴里念叨着:“雷雨夜这般美好,东方兄弟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