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越逼近,许大茂因忙碌而少有时间下农村,一有空便会来找陈生喝一杯。
许大茂注意到傻柱近期举止诡秘,他愤慨不已地发现那家伙竟然一直在跟踪他。
“嘿,幸好当时你也留了个心眼吧。”
陈生暗自窃喜,原本对痴心不死的傻柱并未完全料到。
傻柱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心意,假如跟踪不了娄家,估计会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向许大茂出手。
为此,陈生怕他会吃苦头,适时给了他一些建议:“你还真得多防着傻柱些。”
面对陈生的告诫,许大茂却满不在乎,犹如火气上窜的猫咪:“我会怕他?”
然而,陈生并不强求,只在一旁笑而不语,他知道这只是出于关切,而是否接受并不取决于他。
最后的事实证明陈生所料不差。
就在结婚前两天,许大茂在某次聚会醉酒,返家途中遭到殴打,归来时他狼狈不堪,满脸淤伤,满身泥浆,面目全非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警方虽然进行了排查,走访周边,但找不到确切的罪魁祸首,只能告诉许大茂今后需多加小心。
显然有人存心不让他们好过。
迎娶新娘那天,吴主任作为院子里的主要负责人,协同筹备这场盛事。
早晨,陈生和闫解成及一众未婚年轻人和孩童被组织起来,一同骑自行车伴随许大茂,前往娄家迎娶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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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娄家后,许大茂深恭敬致敬娄氏夫妇,随后顺利带走新妇娄晓娥。
然而,整个仪式虽然在小小的洋楼举行,规格甚至低于刘光辉岳父家的豪华派头。
围观的人群中并非全部见识浅薄。
“哦,是娄市长的孩子出嫁呢。”
“瞧瞧,哪个是新郎。”
关于此事的消息传出后,立刻引来一大帮看热闹的。
好不容易从亲人们围剿之下脱身,许大茂携着新娘奔赴领证中心。
旁观的众人看到娄家随行的嫁妆也大吃一惊:一台收音机,一双新手表,还有家人抱着分量不小的嫁妆盒子。
要知道,直到多年以后,“三大件”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录机才会成为流行的代表。
而此刻的嫁妆贵重且罕见,意味着拥有者已经算作相当体面的人家。
新人回院时,由吴主任主持了一场充满年代色彩的结婚庆典。
参与者包括许家亲戚、友人、单位的长官同仁及大院居民。
许家婚宴摆开后,众人惊讶的讨论声起:“听说新娘是姓娄的女孩啊。”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为何如此风光:“怪不得场面这么大,难怪有这么多参加者呢。”
这样的热闹场景与谈论不断持续。
“哪个娄家?”
还在吃午饭的柱子本想暗骂许大茂无礼,一听涉及到新媳妇的家族,立刻插了句嘴,因为先前他屡次试图接近姓娄的一家人却从未成功。
“你还真不知道?除了那个半城富户——娄家,哪还有其他娄氏能这么排场的?”
旁邻们颇为羡慕地议论,他们感叹自己娶不上有钱人家的女儿,只好通过多啃肉食聊以慰藉。
路过的大叔边嚼着食物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听说,以前的娄家可是你们钢厂的大股东哦。”
听了这话,柱子顿时没了食欲,他的心绪全放在如何永远被许大茂牵制的问题上。
下午两点,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许大茂夫妇欢送宾客离开。
随后,许爸许妈及两位阿姨收拾起剩余菜肴,将其放置在厨房内。
“天哪,这个败家子,办婚礼怎么用了那么多肉?”
贾张氏因参加刘光明的婚礼而受到易中海与贾东旭约束,未能参加许大茂的宴会,心存不满。
要知道,对付许大茂他爹可远没有对付刘海中心思复杂。
贾张氏最初还呆在屋里,等众人离去,饭菜已然收拾干净。
看到桌上丰富的菜肴,她的嘴都快滴下口水。
贾张氏忙说:“我去帮忙,帮忙的人都应该有点儿收获嘛。”
她渴望分得一口菜肴。
许母像驱逐苍蝇一样赶走了贾张氏,“走吧走吧,去看你的孙儿,这儿的事不用您操心。”
这句话让她气到脸都绿了。
“我懒得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