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厂里的事情我们无从下手查，更别指望潘主任告诉我们实情。"陈生指出。

陈生沉默片刻后说："但如果是从厂外调查，我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让张益达暗自惊异，陈生的人际关系网络竟然能接触到这种情报，不知他的背景究竟如何？

次日清晨，陈生请了半天假。

"我想见林局长。"陈生站在四九城市公安局大门前，对守卫通报。

守卫狐疑问道："找林局长有何贵干？"

"我们关系亲近，我家出了一些状况，需要立刻联系他。

这是我的工作证，来自肉类加工工厂。"陈生递出工厂的工作证，主要是这个证件更显正式，他标榜自己是某监管小组的一员。

守卫递给他一本来访册，然后进入亭子里打电话安排。

不久，一位中年人气喘吁吁来到问道："你是陈生同志吗？"

"正是在下。"陈生确认身份。

“领导此刻正在会议中，恐怕还需片刻。

来，我带你进去先候一候。"中年男人引导陈生动身穿越院落，还给他递来一杯水。"请稍微等候一会儿。"男士客气地说道。

陈生颔首回应，他开始打量起林叔的办公室环境。

这里布局简单质朴，满墙挂着各类奖状与资格证书，透漏着浓厚的历史与时代气息，不像是一位高层管理者的空间。

当陈生正驻足观赏这些辉煌的成绩时，林叔回归了，脸上带着笑意问道：“小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生答道：“林叔，我这次来访有一些事想要咨询您。"

“来，坐下来聊。"林叔朝身边的椅子示意。

陈生接着详尽讲述了他来的原因：“我目前在肉类联合厂的一个督导小组任职，是师傅的老朋友安排的。

昨天晚餐后，我在厂区随意漫步，恰好碰见了有人将两大车猪肉转交给 那个帮派老大，涉及到的人竟是我们厂的办公室主任杨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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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杨穷，我在私下里略有所耳闻，说他的地盘从来无人染指。

我觉得您可能掌握了一些内情，所以特意向你打听过。"陈生开门见山地表达了自己的目的。

听罢，林叔沉吟道：“原来如此，那个督导小组可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没想到师傅居然还有这般老友关系。"

陈生进一步揭示：“之前师傅有个病患者的女儿多年未生育成功，师傅退职之后，她就拜托我去照看。"

“这个秦领导，他在一个重要部门担任职务，官位应该相当高，可能是副职级别。

有个下属近期去了我们的上层部门，也许作为回馈，就安排我当前的角色。"他为林叔解释这段复杂的背景联系。

听陈生解释了原因，林叔发问：“现在你清楚这个督导小组真正的职责了没有？”他追问。

陈生立即给出回答：“职责就是指导并协助肉类联合厂的生产和加工，确保平稳、安全地供应北京城的所有肉类。"

“嗯，说得好，但是有些细节你并未全然理解。

实际上，这个小组不过是个象征性存在罢了。"林叔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