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过一季。”我说。
“大凶在水。”我建议她,“远离有水的地方。”
“多谢。”她和我道了谢,也给我转了三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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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继续爬山吗?”她们中一个短发小姐姐问。
她话一出,所有人齐齐看向我。
“可以爬啊。”我说,“多爬山有好处。”
几个人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笑着跟我道谢。
有她们几个的宣传,民宿里又来不少人找我放算命。
一直算到七点多,奶奶喊我回去吃饭。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临走时我提醒他们,晚上想看戏可以,但千万不要出这个院子。
白天纸棺材的事件过后,民宿里就剩五个房间还住了人。
刚才给他们算过命后,他们对我的信服度还是非常高的。
一个小姐姐保证道:“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他们去旁边的烧烤店吃饭了,我也翻墙回到另一边院里。
原先摆在院子里的桌子已经抬到顶楼去了。
二舅说太多人看他,跟个猴子一样被人观赏,他不自在。
而且摆坛也有说法。
坛摆的高,就能在运势上先压对方一头。
我们这栋楼的地势要比旁边那栋稍微高一些。
就说两个院子中间的那一道墙。
我站在这边时,墙只到我腰边高。
但去那个院子里。
我需要爬两段才能翻过来。
两栋楼都是三层,但从那边楼顶是看不到我们这边楼顶的。
吃过饭后,安钰桥开车送小姨去给医院里的两位送饭。
我坐在旁边的躺椅上,看小舅和小姨父他们俩喝茶。
一直到十一点,桌上的摄魂铃才传出来动静。
中间我都睡了一觉。
青姨喊醒我说:“来了。”
二舅让姨父先下楼去。
喊他锁好门,看好俩老,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更不要出来。
我补充说:“敲门的东西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变的。”
“放心吧。”小姨父点头。
他进屋后,把楼顶的门直接从里面反锁。
我把凳子拖到旁边,以免影响二舅发挥。
向成椿那边应该是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二舅桃木剑刚拿起来。
桌上装米的碗就“砰”的一声炸了。
我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推的后退两步。
脖子上的皮肤凹陷,凭空出现一个手印。
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掐着我的脖子。
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