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她的人?学校?
如果真是这样,这十年间,她有大把的时间跟机会可以做,她却一直没有,那又为何在这时候突然发难?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看我一路沉默不语,胡珍珍看向我,“怎么了这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在担心?”
“呵呵!”我苦笑,“是啊,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担心,情况完全超乎我想象了,如果不是之前在东阳也算是经历过一些,恐怕我现在已经崩溃了。”
胡珍珍带着笑说,“你要学会习惯,也许,我是说也许,以后你将不止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呢?”
“我谢谢,还是不要了吧!”
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做噩梦都不敢这么做,吓死人了,要是饶了我吧!
双方动作都很快,几乎是一个小时左右,已经积极了二百多人加入救援。原本校方还想动用那些没有被迷惑的同学,不过思考后还是果断放弃这个想法,担心波及无辜,让没被迷惑的同学受到伤害,只能作罢。
我也加入到搬运同学的队伍中,虽然力量有限,不过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也算是一个帮衬。
将被魅惑昏迷的同学搬进车中,然后再由车子送他们到体育馆,再逐一搬下来,搬进大礼堂,这个过程所耗时间很长,也很繁琐,占据人手也多,所以效率上自然就很慢。
一直不停歇忙到天亮,竟然也只是搬运了上百人而已,还有许多没有搬运。
可是天已经亮了,一些学生都起床,准备上课的。
这下可把主任给忙坏了,立即给所有楼管下发通知,让她们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离开宿舍楼。
安全起见,还让人看住大门。
可这么做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其实昨天晚上这么劳师动众,很多学生都已经察觉到出事,甚至有一些距离较近的宿舍楼,他们隔着窗户向外张望,看了一个晚上了。
不过现在校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至于之后如何解释,那都是以后了。
我累得直不起腰,靠在墙上休息,胡珍珍不在我身边,她一直在大礼堂中忙碌着刻画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