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心俱疲,但又不愿意放弃。
杨父怎么好言相劝都得不到正面反馈,他抽出皮带,强制拉出杨子涵的手,准备捆上。
“我来试试,我曾经是一个还算有名的心理学家。”
汪淼顺势抽过杨父手中的皮带,推了把还在犹豫的他,取代了料理台前的位置。
“子涵好啊,我叫汪淼,很高兴认识你!”
他的声音被杨子涵的尖叫声掩盖。
再这么叫下去,喉咙要喊坏的啊!杨父心疼地想再次采取强制措施。
被范世谙制止,“等等吧,再等两分钟。”
“刚才我看见你的奖状了,年年三好学生,学习很好玩吧?”
“还有一张照片,子涵笑得真开心啊,旁边那两个是你朋友吗?”
“妈妈搂着子涵,姐姐在挠子涵痒,爸爸则帮子涵拉姐姐,你们一家人一定过得很快乐吧?”
伴着汪淼清澈平稳的声音,杨子涵的尖叫声居然一点点变小。
到最后她睁着大眼,眼巴巴看汪淼。
“呜…”杨母捂住嘴,将哭声堵回喉咙里。
整整8个月,子涵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平静过。
200多个日夜,他们想过把子涵送进精神病院,可她是家里的宝啊,他们又怎么舍得。
“妈妈,你怎么哭了?”杨子涵听到哭声,疑惑地偏头看。
“哇…”杨母扑过来,捞出蜷缩在料理台下的女儿,抱在怀里哭着喊,“子涵,我的子涵,我是妈妈,是妈妈!”
“妹妹。”
“子涵。”
一家人抱在一起,欢庆8个月的第一次清醒。
汪淼也乐意看这样一家人和睦的景象,可欢乐的时光毕竟短暂,他叹息一声取了药,示意杨父退一步。
“子涵,你现在是不是头晕啊?”
杨子涵抱着母亲,怯生生抬头看他,点头。
“这个药治头晕,吃了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