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殷就像只被戳中软肋的鸡,坐在椅子上,声嘶力竭地冲他们吼叫,除了制造噪音,没有半点杀伤力。
这才是汪淼,看上去人畜无害。
甚至在听到过世母亲的信息,还能强忍镇定。
他其实在找对方的弱点,狠狠将其踩进泥里,再抽一大嘴巴子。
初中同学三年,再怎么迟钝,范世谙也看清了汪淼的本质,他看着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实则下手却是最狠的。
有仇不隔夜,基本当场报。
让高年级段的学长恨的牙痒痒,却只能绕路走。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糗事,被全校人知道。
就像现在徐家殷为自己铸就的坚硬外壳,在汪淼一声声平淡如水的声音里,全部被拔除。
“你不单单是庸才,还是个蠢人,被利用还沾沾自喜。”
“他们给你了什么?钱?”
“你赚不到吗?”
“名誉?”
“这是庸人该得到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