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范队你在现场的目击词,推断是凶手迫使死者屈服所造成的。”
“用投掷的距离和死者的体重,推断凶手力气远在死者之上,并且是他反抗不了的存在。”
徐法医每看到一点,就将相应的点反馈出来。
那个全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形象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眼神冰冷,比现在的天还要冷几分。
这种眼神,他曾在汪淼眼睛里看到过,人命在他们眼里,跟蝼蚁没有差别。
在借力丢钱多余的时候,那个凶手甚至已经测算了位置,保证人是叉在灯柱上,断了他存活的后路。
那么短的时间,他想好了全套策略。
身手、智商都在线,这个凶手训练有素。
可为什么要杀钱多余?
偏偏还在他们发现线索,进一步跟进的时候。
巧合?
范世谙不信,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
“范队。”徐法医的声音,将他从思考中拉回。
“死者死亡原因死于窒息。”
她借着开胸器,将胸腔开到极限。
两肺已经被灯柱洞穿,并且出现肿大。
这起案子,就在警察面前发生,明确死因,再查其它器官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徐法医还是依规矩,一个个取出器官,观察外形,史泰负责称重记录。
“范队,还要再看吗?”
关胸前,徐法医还是问了一句。
“不用,史泰留给你善后,我先回去。”
他前脚刚走,徐法医刚才专业的样子顿消。
她抬起手肘捅了捅史泰,八卦道,“你们范队还是单身,周边有没有故意接近他的姑娘?”
长相俊朗,那条疤看着是凶了点,在破案的时候得的,就叫勋章。
体格健壮,身体肯定没有问题,努力一点,三年抱两也是可能的。
更别说加分项,家庭条件很不错。妥妥的金龟婿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