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造成的影响很不好,烂摊子都甩给了华国,他则是潜逃回了膏药国,过上了舒服自在的日子,儿孙满堂,还是个隐形的功臣。”
“当时国安没有出手吗?”
“他们插手的太晚了,阮家的船太大,掉头有些难,被迫放弃了许多,但是依旧没能挽回颓局。”
“一张膏药隐藏的还挺深的,阮家现在知道阮继宏的身份码?”
“知道又如何,他身体里依旧流淌着阮家人的血,这点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
为了不让对方来个鱼死网破,阮家一些知情的人就联合起来,以他没有得到阮铭辉的认可,没有那枚玉锁为理由,阻止他上位。”
“我明白了,至少我回了阮氏不是孤立无援,只要有人愿意站在我这边就行。”
涟漪对自己很有信心。
“你可别掉以轻心,毕竟人家经营了二十几年了,就是收买也收买了一帮愿意成为马前卒的人,你不能大意。
之前他没对你下死手,一是不想惊动阮氏的那些老人和反对他上位的人,二是想悄无声息的从你手中把象征财富和权利的玉锁拿回去,只要他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么对付你就是小菜一碟。”
“当初玉锁在我养父母手中时,他为什么不动手?”
涟漪疑惑的问道。
“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是你你会随意的放在一个装过饼干的铁盒子里还是随身带着?”
石臼问道。
“我会随身带着,或者直接放在空间,这样谁也拿不走。”
“阮继宏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只是和你死磕,没想要去你养父母家里看看。
上辈子应该是在原身死后,他没有找到玉锁,这才折回去找的凤家父母,对方也因此而丧命。”
石臼说了自己推演的结果。
“看来我不能便宜了这个畜生,至少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涟漪冷哼一声,结束了与石臼的沟通。
五天后,涟漪掌握了阮家的基本材料,就在一场影业协会组织的酒会上,与阮家人相遇了,对方拉着她的手叫“诗韵”,这是涟漪生母的名字。
涟漪装作一脸惊讶的对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