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理解,但你也不能有病乱投医,我是人事科,哪能插手行动科的工作,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岳文轩毕竟有着中年人的成熟思维,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上都不可能让人看出来。
焦大山中午就已经跑了一趟行动科,当时身上什么都没带,他只能以焦金牛家长的身份问询,但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下午带了钱票过来,在两个领导那里都吃了闭门羹,还被训斥了一通。
还好在他的多番打探之下,和其中一个保卫拉上一点关系。有了这么一个由头,塞了点钱票之后,还是让他打听出一些内幕消息。
最重要的消息有两个,第一就是他的大儿子可能保不住工作,还有可能进去;第二是岳文轩和行动科的课长是战友,关系很好。
他知道岳文轩不待见他,而且岳家和王家的关系非常好。
他求人求到岳文轩的身上,正常情况下不会起什么作用。
于是他就狠了狠心,决定多塞一点钱票。
在他的认知里就没有钱票办不成的事情,如果没办成,那就是给的还不够。
岳文轩的态度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他掏出一个纸包来放在办公桌上,恳切的说道:
“岳课长,这里面是三百块钱和一些票。
大牛子给行动科的同志们添了那么多麻烦,我这个做父亲的非常抱歉。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麻烦您帮我请大家吃顿饭、喝杯茶。
我来的太仓促了一点,家里就有这么多,我知道这点钱不够,您容我一点时间,我再找周围的亲朋好友筹借一下,怎么也不能让您白搭这个人情。”
焦大山不是四合院的老住户,岳文轩对他的了解很片面,也只是转业之后才和他打了这么两次交道。
上一次,焦大山就给他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而这一次,焦大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立体了——这个人不止坏,不止能屈能伸,还有点脑子。
焦大山越是有脑子,以后的危害就越大,岳文轩更加坚定信心,要把这个潜在的威胁提前解决掉。
“焦师傅,行动科的两位领导你是不是都见过了?是不是都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