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
“啊!”
正心里怕的慌,一个工作人员刚叫了他一声,他就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把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
“馆…馆长。”那个工作人员着实是被吓着了:“您您怎么了?”
“哦,没事儿!”
王馆长又拿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
“馆长,东西我都放回储物室了。”
“啊…啊…我知道了,你…你们,你们下班回家吧。”
“哦,好。”
临走前,工作人员忍不住以奇怪的眼神撇了一眼王馆长:
馆长今天好奇怪呀。
人终于都走了,王馆长也终于落的清净。
都结束了吧……
“馆长先生。”
王馆长刚心里放松了一下,坐下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赶紧站起来,回头看:看到了东方末,和他身边的蓝天画。
“你…你们,”
王馆长记起了他俩:不是跟在杨总身边的那两个孩子吗?他一下就心虚了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我们已经闭馆了,请你们赶紧出去……”
他又是吓得满头大汗,神情慌张不已,很显然是做贼心虚。
“你看你,怎么这样紧张啊?”蓝天画故意说:“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待在这里而已,怎么能把你吓成这样了?我们又不是杀人犯。不是强盗,更不是绑匪——”
“绑匪”俩字把王馆长吓得心里一紧,更加紧张了,但只能强装镇定的说:
“什么绑匪,你们…即使你们没干什么,也不该待在这里呀,我们已经闭馆了!”
“可你也没急着走啊,”东方末似笑非笑的开口:“似乎在焦急的等着什么消息呢。”
“我……”
“既然不急着走,那就听我先讲一个故事呗。”
“什么?”
东方末看着一脸紧张的王馆长,开始在屋里慢慢的渡步:
“一个女孩儿被绑架了,绑匪向他的父母索要300万的赎金。女孩儿的父亲急急忙忙的拿着赎金到了交易地点,凶手却改口让他去买一个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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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呀,这个佛像曾在这家古董行摆了两天,碰巧那两天没有人买。往后的十天,这个佛像都没有被摆出来卖,却偏偏是交易的那一天,这个佛像被摆出来卖了……”
“那…那八成是那十天刚好在护理这个佛像,凑巧,凑巧而已……绑匪是绑匪的事儿,能和这个古董行有什么关系呢?”
王管长说的话似乎是一个路人的见解,口气却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听听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