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

陈牧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先前经历的一切，此时想来，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他早就已经完成了所有法则的第八次精炼，此时肉身突破，能够承载更强大的力量了，境界自然而然的迈入了八阶。

进入八阶之后，便可以开始本源法则的第九次精炼，而在这之前，被他视为隐患的那道九次精炼过的空间法则，此时也已经成为了历史，无法再对其他法则产生压迫了。

道果之中，9999道法则，已然达到一个新的平衡。

也就是说，此刻的陈牧羽，已经不需要考虑道果的隐患，也不需要道蕴来修复道果的损伤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真实战力达到了什么层次。

出关。

陈牧羽恍如隔世，但实际上，整个突破过程，也仅仅只是过了半日而已。

这还是没有利用鸿蒙钟的时间效果的前提，短短半日，便完成了从七阶到八阶的突破。

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

这么一想，自己遭的这份罪，倒也还值。

要是一根筋的自己修炼，那不知道要修炼到什么时候去了。

用痛苦，换来了时间。

但忽而又想起那无法承受的痛苦，陈牧羽又感觉灵魂战栗了，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

这种花钱找罪受的事，以后还是少做吧。

……

第一件事，不是接受下属们的恭贺，陈牧羽先把龙光他们几个叫了进来，一起进入了脑海空间。

陈牧羽现在刚过突破，浑身上下都是劲，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战力达到了什么层次。

所以，龙光他们几个正好给他做试验的机器。

对于自身的实力，陈牧羽一向还是自信的，浑身上下9999道法则，品质最差的都是高级法则，和同级比起来，肯定是有一定的增幅的。

……

龙光他们三个，境界都已经八阶巅峰，自然是要比陈牧羽强的。

和他们战斗，陈牧羽也并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使出浑身解数，一个劲的勐干。

三个人，分别打了三场。

最后，龙光、凤初七、晦暗三人一致评判，陈牧羽现在的战力，勉强可以和八阶后期过过招，如果对上八阶中期的话，基本上可以压制。

但战斗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

他们只是和陈牧羽比试，并不是生死相斗，还是有所克制的。

也就是说，真要死斗起来，陈牧羽可能能和八阶中期的斗一斗，但八阶后期的话，只怕就胜算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