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月份的时候,大国公布一组从南隔壁省进口煤矿的数据。”
丁佳琪一边为张景倒茶,一边介绍,“结果有人发现大国公布的数据和南戈壁省衙门公布的数据有一百万吨差别;
于是老百姓上街游行,质问衙门这一百万吨消失的火煤被谁贪-污。”
“然后呢?”张景问。
“可能是恼羞成怒,游行过后,南戈壁省转身开始对出口到大国的火煤进行涨价。”
丁佳琪为张景解惑道,“大国进口商不接受涨价,加上土澳煤矿降价,于是放弃从南戈壁省进口火煤;
又因为交通原因,南戈壁省火煤只能出口到大国,于是就变成现在这样,南戈壁省快两年,没有卖出去一块煤。”
“这...”张景感觉不可思议,“不作不死啊。”
“是的,”丁佳琪笑得开心,“很神奇!”
“新问题,”张景问丁佳琪,“我们能把煤出口到大国吗?”
“没问题,前提是尽快把铁路修到边境,与大国铁路对接。”
丁佳分析道,“还要从大国采购一些重型设备,三个月内争取开工,让产煤量比过去增加三四倍,月开采量争取到25-30万吨。”
张景点头,大国和乌兰巴托铁路标准不一样,需要在边境换车厢,导致运输效率很慢很慢,出口量被卡住。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大国标准铁路修筑权的原因。
“亲爱的,”张景提醒丁佳琪,“聘请更多探矿团队,尽可能做到同时多处开采,我们跟将军贡的合约只有十年。”
2000台动力外骨骼,每年交付200台,刚好十年。
“十年足够,”丁佳琪解释原因道,“我用会高效的运输速度、低廉价格;
同时派人游说大国矿产进口商,合作挤死乌兰巴托其它对手,进而收购它们;
并向大国出口更多低价煤和铁矿石,争取实现双赢。”
张景向丁佳琪竖起大拇指,“优秀!”
就在丁佳琪密谋利用三项权利挤死其他对手同时,将军贡正在乌兰巴托-衙门总部,接受大呼拉尔委员问询。
表面质问他隔离军营原因。
实际是质问他为什么操控手套,给豹牌矿业三项特-权。
宽大议会厅内,打量包括大总督在内的11名呼拉尔成员,将军贡一点不怵。
就像老男孩派人去阿某汗查账,去一架飞机,就炸一架飞机,去两架炸两架。
当然,他也不想改变什么,前提是不要妨碍他重现祖先荣光理想。
“你是将军,”大呼拉尔11中最年长者奥.勒云坐在上方,居高临下问将军.贡,“却允许外国人在我们的土地上修建d国标准铁路,不怕引火烧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