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愣在那儿,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宁说:“我是说真话。这个方法呢,我只教给我爹妈。现在我教给你。虽然你是我的父母辈。但你一定要我叫你【老谢】。
我也理解,一个人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叫老了,按到上州的习惯,我应该叫你【谢爹】。你一定要我叫你老谢。我也没讲这么多客气了。
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所以,我把一套完整的方法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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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有在家,又忘掉发条件时,你就不必找我,自己算一算,写到白板上就行了。”
老谢动情地说:“一宁,你是个真君子,也是一个真会看相的。对我的品德相当信任。我跟你说件事,你听着就行。”
一宁点头,又喝了一口茶,给老谢一支烟。再给老谢点上火。
老谢抽了一口烟,说道:
“以前在工厂,我是厂领导之一,分管工会。也不是吹牛,我老谢长得还算英俊吧。”
一宁说:“不是一般的英俊,现在老了,仍然是个美男子。”
老谢笑了,接着说:“有一年,工会搞活动,有个女的喝多了。我负责送她回去。到了她家,她不让我走。而且她还没有男人。
这个女子是厂里的女工部长,长得非常漂亮,又不是那种逢场作戏的人。
我义无反顾地走了。如果我不走就上了她的床,而且没有一点风险。一宁啊,做人要忠诚,特别对家庭要忠诚啊。”
一宁说:“来,我们碰杯。”
两人杯子碰了一下。一宁说:
“老谢啊,我完全相信。你们那个老厂倒了以后,领导干部几乎人人有问题,抓的抓,关的关,受的受处分。只有你没有一点问题。”
“这个你也清楚?”
“听别人讲的嘛。”
老谢说:“我和你合作开这么一个店子,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晚年快乐点,天天有人陪。”
一宁点头,说道:“我知道。来,我教你新的方法。”
这个初夏,一宁地解释了他的新方法。最后说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