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猛出身农村,为人又敦厚老实,受其父母影响,特别的胆小怕事,村干部们放个屁,稍微一吓唬,就能把他们给吓尿了。
到了大城市以后,就更别说动不动就带省字头、市字头的真正大领导们了,这是血脉和阶层的天生压制,短时间内很难改变。
打完电话,接连几天都没睡好,张铮感觉很疲乏,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张铮坐起身子:“进来!”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龙行虎步而入,笑道:“组长,这么长没见,想我了没有!”
女秘书跟在后面,惶恐的道:“张局,我说要通报的,这人也不听,硬是闯进来了!”
来人在张铮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微笑的看着女秘书,张铮摆摆手,微笑道:“没事,你出去吧!”
女秘书松了口气,走出办公室,顺便将门带上。
张铮拿起桌子上的墨水瓶砸过去,笑骂道:“你小子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看把人姑娘吓得!”
来人接住墨水瓶,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道:“我这不是闭关时间太久,山上又不通电,手机关机了么,我都跟她说是你老部下了,那小姑娘死心眼,非要什么预约,咱们见面什么时候预约过呀!就是见于局和燕局也没预约过呀!”
张铮以慧眼观他气象,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修到御气境了?”
来人哈哈一笑,双手枕在后脑勺上,吹嘘道:“才御气境初期而已,本来能突破到御气境中期的,可我一想组长才御气境中期,做下属的境界要比领导低点儿,就忍住了没突破!”
张铮气笑道:“你丫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呢,嫌我境界低了,拖您后腿了是不是?”
来人坐起身子,将墨水瓶放在桌子上,以手指天:“张组,不,现在是张局了,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闭关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早日突破御气境,好早日下山当您的左膀右臂,为您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