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虽然扎根境外数十年,但司马无极父子两代苦心经营,交友广阔,从未与华夏修行界真正脱离过关系,因此司马无极一旦大婚,来贺宾客之多,排场之宏大,自然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在信中,司马无极极力邀请张铮提前过去,帮他和柳若水筹备婚礼,说张铮是他的内弟,别人可以不去帮忙,但张铮无论再忙,也都要过去,否则就不认他这个弟弟了。

看完了信,张铮有些不理解司马无极为什么用信件这么原始的方法来通知他,心说帮忙就帮忙,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完了么,还专门派个人千里迢迢的过来,只为送一封信跟请柬,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张铮将信收起来,对前来送信的司马府下人说道:“辛苦你专程跑过来一趟,你回去告诉我师姐和姐夫一声,就说我这边向单位请个假,等假一批下来,我立马就打飞的过去!”

下人连忙身子微躬,诚惶诚恐的说道:“张少爷哪里话,送信是小人份内的事情,何来辛苦一说,临来的时候少爷特意交代,要我务必和张少爷一起回去,否则就要重重的处罚与我!”

好说歹说,下人就是不肯先走,张铮无奈,只好把这个叫司马庆的司马府家生子暂时安置在宾馆里,次日一早,张铮到了单位,等主管人事的于易中一来,立马就像他提出要请假半个月的申请。

于易中答应的很痛快,张铮请完假,刚走出于易中的办公室,张知远就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到张铮面前,支支吾吾的说道:“组长,我要辞职。”

“辞职?”张铮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怎么好好的突然要辞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张知远叹着气,摇了摇头,落寞惆怅的说道:“不怕组长笑话,我自拜入伏牛派以后,年仅十八岁就步入了炼气境巅峰,自以为天赋超绝,成就斐然,可是这次入世一番历练,这才发现自己是坐井观天,妄自菲薄了。另外拾荒老汉和大山一家人的惨事对我冲击也很大,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一方面提升一下自身实力,令一方面好好想想自己今后究竟要走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张铮见他虽然情绪低落,但言语之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正教十大派荼毒到无可救药的极端二逼青年。

张铮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你能认识到这些,就说明已经成长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