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枫扒了扒碗里的白米稀饭说:“叔!咱先不论张秋雨的真假,就说引你入局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做那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在贺州弄死咱们几个?”
阿桂说:“对啊叔!要是想弄死咱们需要费那么大劲吗?直接找人请咱吃几颗花生米不就行了!”
我点了根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我现在很乱,我需要思考。
北枫突然说:“丹姐!张秋雨!”
“丹姐也有问题?不可能!丹姐绝对不可能!”我说。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能,我接着说:“她带我入行,给我钱,帮我办了这么多事情,如果她要害我,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
这下事情似乎是陷入了死局,我跟北枫都怀疑是有人在做局把我们带进去,但又找不到是谁。
这时老严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有点敏感了!如果有人要害你们总得因为些什么,或者是要在你们身上得到些什么吧!你看我们现在有了钱,都准备买房子了!那他妈彗星还会撞地球呢!你能说那也是有人布的局?”
老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难道是因为突然的暴富,开始疑神疑鬼,我得了被害妄想症?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北枫突然问我说:“对了叔!你这几天还做噩梦吗?”
我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没有,我记得我上一次做梦还是在小婷村子那里,就是你俩在玩四脚蛇被我扔掉的那天!就那天你们走后,我小卖部那里睡着了做了个梦,后面就一直没做梦了!”
“叔你梦见了啥?”阿桂问我。
我说:“我梦到了你们,好像是我们几个人跟几个不认识的人在外面玩,反正不是噩梦!”
阿桂接着问:“难道是小婷偷偷给你治好了?小婷好像不就是瑶族的吗?那个瑶族大娘...难道是小婷的奶奶?”
此时我们目光齐齐看向小婷。
小婷解释道:“我确实是瑶族人,但我从来没听说过奶奶会给人治病什么的,我也没有给清河哥治病啊!”
不对啊!我们本来就是去贺州找武师叔跟我说那个瑶族大娘解蛊的,怎么就发展成盗墓了!
这时候我想到身上的红斑,我立马起身跑进卫生间脱下衣服对着镜子一照。
果然!皮肤的颜色已经恢复如初,甚至连跟大眼龙他们打架受的伤都已经恢复了很多。
我昨晚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当想的都是小婷买衣服的事情。
就在我刚准备走出卫生间,突然发现张秋雨给我那个观音玉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