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主任的话掷地有声。
在场的人都赞成他的话。
人民当家做主才几年,就已经有特权阶级想以权谋私。
而阮夫人更是胆战心惊,这么大个帽子扣下来,这是要命啊。
人事部的年轻医生慌张道:“已经让人去查档案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安思雨恨透了尤安安。
她就知道,遇上她准没好事。
今天是她第一天来上班,碰巧遇上阮海洋烫伤住院。
阮母想要特效药,正好她们科室给一个乡下来的病人申请到一盒。
她想着一个乡下来的病患,无权无势,凭啥用这么好的药。
她偷偷把药领走给海洋哥哥用,给那个乡下病患发别的药就行了。
反正包装差不多,那乡下土包子肯定看不出来。
她恨死尤安安了,要不是她多嘴,怎么会有这一茬。
面对章主任的质问,安思雨只是哭,也不说话。
好像是有天大的冤枉一样。
她不怕人查, 她爸说已经花钱找人销毁尤安安的考试档案。
只要找不到原始档案。
就算这位章主任怀疑她,也没有证据。
今天的事最多口头处分,不会影响工作。
说话的功夫,有护士送来一个档案袋,在章医生耳边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