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惊喜的拍拍他的肩膀:“真是你女儿啊,你教育的很好啊,我都想找你取取经。”
他后面的老人也笑道:“你是尤安安的父亲,我得代我儿子好好谢谢你们,你女儿救了我的小孙子,就是救了我们一家人啊!”
尤父还以为顾局长是挤兑他,正汗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听到这一句,不解的抬起头。
“我女儿,救人?”
那抱着孩子的女人笑道:“是啊,多亏尤安安机敏,把我女儿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要是再晚一步,我儿子就没命了!”
尤父傻眼,他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尤安安偷孩子,怎么一转眼变成了救人?
那女人道:“她们把孩子送到公安局就走了,连着名字都没留,要不是碰巧遇到顾局长,我们还不知道救人的姑娘叫尤安安。”
周围的渔民都听到了,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刚才还骂尤安安,这才不大一会儿就被打脸。
“误会了不是,我还说呢,那姑娘长的那么好看,怎么会是人贩子。”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亲眼看见尤安安抢孩子,就你骂的欢。”
“我哪儿知道啊,我还不是听小雨说的,小雨说她看见的。”她拉住安思雨,“小雨你在哪儿看见她抢孩子的?”
“是啊,小雨你别不是编瞎话给你姐泼脏水吧。”
安思雨被他们这些墙头草恶心到了,但也不好发作,只能干笑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当时担心孩子有危险,就没多想。”
尤父一颗心跟坐过山车似的。
先是以为女儿是制造爆炸的人贩子,差点以为一家人都要被她害死了。
接着才知道,原来女儿是见义勇为,还救了大领导的孙子。
顾局长领着人去找尤安安放机器的地方,安思雨要跟着去,渔民们拦住她:“那啥,小雨啊,虾都装完车了,今天该结账了,要不先把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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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雨不耐烦,这一批虾用的是阮家投资的钱,她和阮海洋约好了,中午阮海洋送钱过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三点,阮海洋还没到。
她道:“我让人送钱来,大伙儿安心等一会儿,少不了你们的。”
“等会儿不怕,那你们的车可不能先走。”
“是啊,这不是一箱两箱,是上百箱的虾,大伙儿都指着它过日子,可不能马虎。”
安思雨只觉得烦:“我们约的中午,他耽搁了一会儿,应该快到了。”
她问尤父:“爸爸,你来的时候,见海洋哥哥了吗?”
“阮海洋今天带上下乡去了。”
“下乡?他怎么会去下乡,他明明答应我过来送钱的!”安思雨面露不愉。
走在前面的顾局长听见这个名字,诧异道:“我刚才在公安局,见到个姓阮的因为盗窃公共财产被抓,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你们要不问问公安局的同志?”
尤父诧异:“阮海洋?盗窃公共财产?”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拦住前面领路的公安同志:“同志,顾局长说的是真的?被抓的人叫阮海洋?船舶厂的科长?”
公安同志点头,同事办案的时候,他在现场。
“是这个人。”
尤父不是笨人,前后一联想,只觉得两眼发黑。
厂里接连丢了两批机器,阮海洋因为盗窃集体财产被抓。
前些天厂长让他从厂里账上转出来一大笔钱,那笔钱到现在还没转回来。
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他不敢深想。
安思雨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不可置信的抬高音调:“爸爸,海洋哥哥被抓了?那这些虾钱怎么办?这可是阮家已经答应的!”
她的钱都用在前期设备投入上了,阮家答应出货款,这次的货是按照五十位加盟商需要的货量进的,差不多要五千块。
阮海洋被抓了,她当下上哪儿找五千块借给渔民?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自己去找。”
她拔腿就要走,却被紧张的渔民们拦住。
“咋回事?钱没了?”
“小雨啊,你可不能走,虾已经装车了,你得把钱结了再走啊。”
“是啊,你走了我们找谁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