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看着一院子的炒虾,摇了摇头。
这些人把虾带出去晒了一天,且不说虾本身腐坏多少。
虾脱离视线一天,谁知道这中间被多少脏手碰过,更甚者,桶里的虾有没有被人换过都不一定。
安思雨心也太大了。
做生意跟过家家一样,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像一个心思缜密的生意人。
他有预感,这地方怕是要出事。
但靳三只让他跟着,他就没多说,只是回去的时候如实把这边的情况告诉靳三。
这个年代没有太多娱乐活动,收音机几乎是唯一的家庭式消遣。
吃完晚饭,全家坐到一起收听今日新闻和天气预报。
喔喔虾条以闪电一样的速度传遍海城。
虽然一毛钱的价格对很多家庭而言比较贵,可又不是天天吃的东西,偶尔买一次给孩子解解馋,很多双职工家庭愿意花这个钱。
供销社每天拉走的五十箱供不应求,各个代销点几乎是上架没一会儿就卖空。
还有很多代销点根本分不到货。
电视台。
杨佳怡工位上的一箱虾条成了稀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