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屿川就清醒过来。
虽然沈帷说得可怜又字字句句是为了他,但他绝对不允许沈帷再开店,他一定要把沈帷死死绑在自己身边。
谢屿川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沈帷,声音带着说教的口气:“帷帷。”
“你要是真为了我,就该立马回府,跟我过上以前恩恩爱爱的日子,而不是一边抗拒我靠近,一边说是为了我。”
“再说了,你有什么好证明自己的?她们想说便说去,只要我疼你护你,你就是幸福的。”
“你总归就是一个弱女子,这辈子最大的事就是相夫教子,享受荣华富贵,侯府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你出行有丫鬟伺候,什么事都不用你动手,你为何非要去做那些抛头露面的事。”
“你身上的一件衣服,一根东珠簪子,一双锦鞋,你得做多少个长寿糕才能买得起?”
“你不需要去做那些事,也不需要拉下脸去迎接客人,我尽可以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每天在府里绣绣花,看看画,赏赏鱼,再给我生七八个小世子不好吗?”
“清醒点吧帷帷,在这个京城,你只能依靠我,我才是你最该在意重视的。”
沈帷内心冷笑,养尊处优的生活是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好,可若是跟自由相比,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因为,这种东西不是免费的,而是需要用尊严、讨好、情绪、自由、危险等等条件去换取。
年轻的时候,有新鲜感的时候,她只要听话、无害、不会反抗,是可以短暂地得到谢屿川的爱。
可年老失去新鲜感之后,她却需要靠生儿育儿来稳固在侯府的地位,需要靠手段,靠争宠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她不能随意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