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瑜被沈帷眼中的炙热给烫到似的,脑中一片困茫,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土而出,却找不到方向。
她指尖微卷,轻声呢喃询问:
“换一种方式去走........我身上背负着整个秦家的荣辱,背负着责任,还能有什么方式.........”
话音一落。
再抬头时,只见沈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问:“秦小姐,我只想问你,你现在对谢屿川还有情谊在吗?”
“若是还有,那就当我未曾说过。若是已经消灭了,那我想,一个没了夫君的主母,也未尝不能活得精彩。”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秦书瑜脑袋一头雾水,感觉到沈帷话里有话,可她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能和离,永远都跟谢家绑定,如何叫没了夫君?
秦书瑜沉默地想了会,她着实没有想过怎么能没有谢屿川?谢屿川还这么年轻,身强体壮,恐怕比她活得还久。
秦书瑜抿唇说:“沈帷,你就跟我如实说吧,我实在猜不到你话中之意。”
“今天你我说的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不用担心大逆不道。”
沈帷幽幽地看着侯府的院墙,那么高,高到可以挡住所有宅妇的自由,她淡淡道:“京城势力,错综复杂。”
“就算脱离侯府,只要你还是秦家女,你就避免不了谈亲二嫁,更避免不了为人妻为人母,高门贵府是不会允许一个弃妇久居家中的,名声,在这个地方,比命都重要。”
“与脱离一个深渊,再跑进另一个深渊,不如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