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照不宣,点到为止,当即起身离开锁妖塔,又利用公园区间交通到了卫佳皇车前。
扒了摸说:“我要到朴神童家中和他秉烛夜谈,他和我都没来得及买车。”
到了人马宫,三人分手。朴鹫自然还没那么变态真买个上下楼。
回到家中,卫佳皇再不用作伪,抱着头就在门口深蹲,因为恐惧浑身颤抖着。
朴鹫扒了摸什么重话也没说,但暗示得很明显,他们的症状已经加重了,而且感觉这是真实没有夸大的。
一切都是“上面“说了算,他就是要你生命也围着足球转,他要的你不照做随时会失去利用价值。自己现在习以为常的现状说不定会毫无征兆骤变,扒了摸和朴鹫有可能明天就被洗脑,像19中那些人一样完全忘记自己和白筑,那位海力布也可能明天就被处死,不管结局如何,一天不行动,就没法子前进,等到他们都完蛋,那就是真正的天煞孤星。现在看要是能被洗脑,却一了百了,卑贱屈辱又怎么样,自我都已消亡,反而是种解脱。
他甚至于心不忍想赶紧到楼下把扒了摸和朴鹫叫回,立马商量组队大业,可那又有什么用?从自我最纯粹的出发点压根就不认同把生命的一切赌在踢球上,商量什么细则也是白搭。
扒了摸他们对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友朋,是自我存在的唯一证明,他们随时可能消亡,知道这一点,却没法做到深知,因为没有感同身受。他们对着足球运动员下跪的屈辱,无法感知,会觉得荒谬但无法做到愤怒,有的只是对现世的嘲讽,却难以下定决心,在感情上支持,却拒绝成为抗争的参与者。在这个世界踢球刚才也试过了,人马宫的足球和旧世界没有分别,没有包容,有的只是自我满足。他也算是半个行内人,胜负从来就觉得不可改变,但如果乐趣也没有那还有什么值得你去燃烧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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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本质的恐惧,是明明发自本人意愿迫切想让自己做,却又压根不想做。自己拼尽全力都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小时候那么讨厌学习,毫无乐趣可言,要说服自己为了学习舍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