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筑有些东西没法和他说清,捡重点说:“记住了!切记切记!找到遗书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不要告诉任何人,甚至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
挂了电话,这个时候又来了个计划外的人物,警察问:“你是死者诊所雇佣的口腔护士?”
“是的,警官。”
警察说:“把你掌握的情况给我们说说。”
“好的,警官,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有一位高大英俊气质优雅的男子到了我们诊所。我呢,又是安娜卡列尼娜的铁杆球迷,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前段时间因为有伤暂时下放预备队的郎举大人——”
听到这个名字,白筑眼里寒光一闪而过:就是那天姗姗来迟的那个所谓注册球员?
“我当时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但是洪大夫已经眼放异光,她说,她说——”
警察鼓励她:“事关一条人命!你必须毫无保留把原话给交代清楚。”
那护士通红着脸鼓起勇气说:“洪大夫当时色眯眯地盯着郎举大人的身体说,这是我的菜,我要吃他的肉,啊——报告警官,羞死人了,实在太不要脸了,我实在说不下去啊!“
谢父再度狂怒:“放开我,老子要把这娼妇打个稀巴烂!”
一个警察再度把他控制,另外一个继续对护士施压:“说下去!个别淫秽的词句,你可以跳过去。”
“好的警官,总之洪大夫当时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死死抱住郎举大人的双腿,郎举大人吓坏了,拼命地挣扎,谁曾想,洪大夫力大无穷,郎举大人不管如何锤打洪大夫,洪大夫总是死抱着不放,终于郎举大人气力衰竭,洪大夫这个时候脱掉了郎举大人的裤子
“娼妇啊!对不起我儿就算了,居然侵犯伟大的足球运动员!”谢母歇斯底里准备损毁洪宇岚的遗体,也被警察擒住。
警官关心地问:“后来郎举大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