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宙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会不会岑老头就要用这多出来的一个换人名额用最无耻的方式赢得比赛?这不是他最擅长的么?”
邹视泰没懂:“什么意思?”
“猛牙杯决赛啊!”
邹视泰终于明白了,感觉头皮发麻,问最后一个天才:“死斗细节上没有关于弃权这方面的规定么?”
郭明去本来没搭理二位学长的兴趣,奈何他们开的这个脑洞也吸引了注意力:对啊!李冰没换人名额了,死一个少一个,他们要是真的被19中的废四个人下去怎么说呢?龙之队也是这么输法国的啊?
李冰此时面无表情地坐下,难辨喜怒,扭开御用伤人暗器矿泉水,喝了起来。
岑大爷也意外地没喊话,安静落座。
扒了摸问朴鹫:“你看就今天现场这表现,如果最后谢衲死了,核心会不会随之而去?”
朴鹫奇怪了:“怎么问我?你们什么交情,这些肯定熟人熟事才有发言权啊。”
“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熟。比方说,我就完全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可以让他做那么绝的女人。”
朴鹫反问:“你意思是让我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是不是像明知必败,已经有慷慨赴死觉悟的那种状态?”
“妈的,神童太牛逼了!就是这个意思。”
朴鹫看着扒了摸:“重点搞错了吧。”
扒了摸奇道:“本人的意愿都不是重点么?”
“你觉得如果谢衲死了,白筑会不会死?”
扒了摸很确定地摇头:“不会,曹操一定会坚持继续搞事,尤其是意识到自己的潜力。”
“我觉得只要白筑不死,核心就没有死的勇气。”
所有人都在锻炼叉腰肌。白筑让大家聚拢来,第一句:“对不起,我刚才水了。”
大家骂:“哈麻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