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依稀记得旧世界在五山大学的野球联赛貌似还曾同场竞技过。自己当时只觉得这哥们如果是自称小夸雷斯马是需要很厚的脸皮。
总的来说,这个人还是很顽强的。在场边老父亲的守护下不知道踢了多少场水平参差不齐的野球比赛,在父子俩都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得到了新祝职业球队的垂青。
有句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也光父子和福都足协不共戴天,好巧福都和新祝两个城市更是水火不容,就这么给人家惦记上了。机会就这么来的,关键要看得到它的人如何把握。
李也光勤奋努力,拼命要把打野球的空窗期弥补,他做到了,他蜕变了。他打上了主力,打上了中超,后来还当上了国脚。
只是再后来,卫佳皇记得是因为俱乐部有着鸿鹄之志,就像这个世界的天都土全一样,这样他渐渐地成为累赘,最后好像是去了地渡的一支中超球队。然而这个世界他却不在地渡狗不理,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账面上不会把土全的阵容削弱太多么?
沙雅人不管这些,继续高呼:“葡萄!”
达卜更是一如既往:“XXX!”
魏廿皋和李也光仍在场边站着,虽然如卡米内罗已经安坐替补席,足球场的规矩就是规矩,该走的流程之前,谁也不能进场。
然后球员通道走出紫衫的人来,葡萄的11人依次紧凑走出。
黄气飞这才转过来如孙大山刚才看魏廿皋般,把对手挨个仔细端详。
黄气飞从来不会轻敌,作为教练他尤其关心对手下半场从球员通道走出的一瞬间,只需要看一眼,他就能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发生能带来威胁的转变。
然后他失败了。
他发现对手没有任何转变。这怎么可能呢?那么他们中场休息是干嘛的?
答案很简单,是用来休息的。
黄气飞觉得岂有此理,都死成这样了,还不打鸡血?你们的球迷都知道危在旦夕,都知道发出最后的吼声,却一点没有当事人的自觉,这没心没肺的球盲队还真没让我遇到过——罢了,无为而治。丑人多作怪,眼不见心不烦。
不同于黄头,孙大山却觉得棘手的是观众,这些之前所谓保护沙雅一方平安的崇高守护者们再度驾临,然而他们居然无动于衷,很专注地呼唤着那两个字。
黄气飞这时为沙雅人不值,觉得他们所托非人,忍不住多看葡萄众将一眼。
葡萄当先走出来的还不是哈坎,是奥孔瓦孜。然后黄气飞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丁点的惭愧,稍稍有些宽慰:总还算是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