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前扑,创造了不输葡萄的粉苹果奇迹,竟然挽救了即将扭曲的下身,趴在地上后,乍一看,像是正常的肢体弯曲,细看的话才能发现右腿的连接处有超于常人的弯曲。
魏廿皋也想不到那么多了,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扑,还好运动神经还在,左右两只手也没闲着,左手果篮出,平时小动作练出来的劲道也算炉火纯青,稳稳把果篮扔到墓碑前的空地上,紧跟着右手花圈脱手,左手挡了下,剧痛中,膝盖着地缓冲,魏廿皋左右手各握牢花圈一截,向前延伸着,身子摇摇晃晃,花圈却牢牢固定住,保持着这个姿势匍匐前进。
奥孔瓦孜哈坎,孙大山和剑眉星目,立场不同,位置不同,但都选择冷眼旁观,没有人伸出友爱帮扶的手。便是这样,魏廿皋仍然忍住不发出一声呻吟,像蜗牛一般滞缓,却又不失战士般的坚毅勇敢,执着地向前蠕动。
就在卫佳皇都忍不住想佩服他的时候,人终于即将触及碑身。孙大山这才略略移动,从魏廿皋手上接过花圈,放到墓前的一处角落。
镜头再次找魏廿皋的特写,先是背部,衣衫完全打湿,脸上大汗淋漓,嘴角两边都有血丝,其时正好开口,镜头精准地给到口内,那真是血糊糊的凄惨哪!
文弱书生出现了,蹲下来,把话筒递到魏廿皋嘴边。
魏廿皋对着墓碑,镜头感十足地痛哭流涕:“博哈尼教练!我对不起您啊!可是教练,我真的很想踢足球——”
卫佳皇登时火冒三丈,飞身过去对着电视机就是一阵狠踹。
电视这个死物哪里是智者的对手?雷声大雨点小的连踹没有伤及根本,随手抄起一件家伙就对着电视连敲带砸,一声巨大尖锐的噪音过后,世界终于安静了。
卫佳皇瘫在地上,犹自喘息,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运动的。
良久,爬了起来,打开电脑,手在键盘敲打。尝试了很多种自己熟知的方式甚至技能,然而再也不能更进一步。想要知道更多,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掌握的情报加上脑洞推敲出来的部分就是自己能力的极限。天已经觉醒,天命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了。
自己终究不是真正可以和北朴平起平坐的南卫啊!
魏廿皋去的是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