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孝已经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对着樊气兆略微驼背的苍凉背影大声说:“樊市长!我一定会对得起你的信任,当好这个队长的!”
大家听着一个前番邦大汉在下面用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大言不惭以自己人立场表着忠心,总觉得有点怪怪,偏偏他又是归化,那种纠结扭曲却无法直接释放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常江等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樊气兆那百感交集的表情,都忍住了:最痛苦的明明是他啊!
樊大人从郑掷亿那次轻描淡写碾压铁于这下陆中草本土防守的最强组合开始,就一直在苦思对策,他不是没想过充分调动二位本土大将的能动性,比如利用鲁孝和雷齐格的插入杜绝他们单打被爆的情况出现,可是啊,这是一场不容有失的比赛,樊市长承受着整个足球圈许胜不许败的压力,虽然强弱悬殊,可是也存在着小概率的变数,这小概率的变数大概率就是本土二人组面对郑掷亿时不可避免的防守窟窿。
樊气兆觉得自己压力远比当年的曾雪麟大。这一战的意义远比更早的519大,不输东帝汶惨案的519。他一定不能让东帝汶那样的逆袭再度发生。
他单独找徐胖子说话。
尤电和常江知机回避。
樊气兆很诚恳:“徐总原谅我。我是一个无能的足球人,我也许在大局上给你添麻烦了,但我真的不想有那么一点输的可能。所以我不敢让尤电再呆在场上。”
徐胖子也装着很诚恳地回答:“我完全理解。这也不是无能有能的问题,足球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但你在那个位置上偏偏遇到了这样绝对的要求,一定需要一个唯一的结局,本来就难为你了。”
其实她的意思是难为你没有金刚钻非要揽瓷器活,这场比赛要是李想带队,早顺顺当当拿下了。
樊气兆叹道:“我对不住你徐总,我信不过老爷子,所以......”
自己都有些羞于启齿,想来是做了些不尊师重道的事。
徐胖子暗叹:果然是你!
樊气兆说:“你知道吗,上个世纪有个黑色九分钟,那就是老爷子干的。老爷子有的时候太托大。我拿了于虤圣的尊严,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我们不能承担哪怕一点失败的风险。”
正听鲁孝一声咆哮,所有下陆中草的队员赶紧聚了过去,移动最快的居然是于虤圣。
鲁孝叫道:“我第一次当队长,但是我是不会客气的!谁敢开小差,绝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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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杆洋枪均想:嘚瑟吧!
鲁孝又叫道:“全力以赴,不容有失!”
洋枪们都想:放心吧!为了医保,大家都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