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一点是岳夏的后置不影响他出球,花猪的前置,却增加了团队后向前的机动性,进攻一开场就放弃了,但是防守的弹性增加了不少。最终幻想犯规也很文雅,对球不对人,肉体触碰也是点到为止,让花猪每次都能生龙活虎站起来。
过了五分钟,局面没有好转,明明有一个前职业球员在场上划水,坐在跑道上的邓死鱼不敢确定他这个前到底是不是临时的,克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在扒了摸以及朴鹫看来,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现役足球大人的身份保护,本场的郎举踢得非常循规蹈矩。真的很像一个极具体育道德风尚的选手,看到他和岳夏在局部战的表现很自然会联想起八个字——“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看台上白筑却站起来说:“走吧。”
蒋灏深有同感,话音刚落便即弹射而起,竟似比白筑还慌。
看见白筑也慢悠悠站起,石玄慌了:“你们什么意思?”
白筑笑道:“石小姐还想看吗?”
石玄讶道:“胜败未分,而且恕我眼拙,到目前为止,你们的故人不是一直占着上风么?”
白筑叹道:“您说的很好,故人,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他确实是我的故人。”
撑着看台边缘看了岳夏最后一眼,这一眼还是他赢,吹罚郎举犯规。
“就因为是故人,所以不忍看下去。”
石玄更加费解:“为何?”
“虎落平阳被犬欺实在是看不下去。”
石玄觉得这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白筑,他是被什么负能量污染了么,她终于也站起来,不自禁拦在白筑的身前,用质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曾说过的话:“胜败未分,不到最后关头又怎能妄断输赢?”
斗篷太笨重,石玄冲得太急,险些摔倒。白筑轻轻扶住她,柔声道:“石小姐您看过我们福都体育中心的比赛,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输的吗?”
石玄想说你们没输。
白筑指了指下面的球场:“他现在也是一样。”